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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老唐的东京夏日(5)

龙德施泰特将香烟还给了施耐德,施耐德再吸上一口,这一次他反应轻的多了,他微微闭上眼睛,品尝烟草的香气。

“这个时候来找我,绝对不只是因为我在这里抽烟的原因吧?”施耐德说。

曼施坦因将一份文件丢到了桌子上:“这是校董会的传真,他们要求终止龙渊行动。”

“校董会们的老爷们事情都这么多的吗,当初他们出手干预这个小队的队长人选就已经让人很是烦恼了。”施耐德说“执行部做的都是些小事,校董会的老爷们还是多在大事上下功夫吧。”

“因为你们的下潜队伍里有加图索家未来的继承人,消息传到加图索家本部罗马,弗罗斯特准备直接带人杀到学院来,可惜他心脏病突发进了医院,否则你的执行部已经被他拆掉了。”龙德施泰特耸耸肩,向施耐德说。

“可那艘深潜器不是庞贝家主捐赠的么?甚至还夸张的换上了日出东方天佑我儿的吉利涂装。”

“每个人都知道加图索家的家主是个怪胎,他的个人意见跟家族意见没什么关系。他在校董会中的席位是由弗罗斯特全权代理的,弗罗斯特说不,就是加图索家在说不。”

“下潜名单是校长决定的,弗罗斯特应该去跟校长说。抽完这支烟我就会启动龙渊计划,除非校长下令停止,否则弗罗斯特亲自来也没用。”施耐德说。

“更何况加图索家的继承人也是执行部的干员,只要是执行部的成员,那他就应该冲锋在屠龙一线,那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荣誉。”

曼施坦因摇了摇头:“不不不,你做不到的。”他将一张黑卡丢到了桌子上:“这张卡在诺玛这里有着等同于校长的权限,我可以叫停龙渊计划。”

“看不出来,你居然效忠玉加图索家。”施耐德挑眉,似乎对于这个结果有些难以接受。“你那个变态老爹可是校长的忠实盟友,他们最大的乐趣之一就是和校董会对着干。”

“谈不上效忠不效忠,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这次的任务属实有些太过不符常理了。只有你和校长做出来决定,就急匆匆的将三个血统优秀的学员送完深渊,你们这样的行为多少有些不负责了。而我,是风纪委员,我有权调查教授。”施耐德淡淡的说,龙德施泰特则是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你说错了,这件事只是校长单独做出的决定,我只是负责执行。”施耐德沙哑着声音说,同时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中。

“这是冒险,但有些险不得不冒,我需要的是一个合适的,能说服我的理由。”曼施坦因拿起黑卡,在刷卡器上轻轻刷了一下,大屏幕上显示出加图索家的家徽。

“尊敬的曼施坦因教授,诺玛竭诚为您服务。”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施耐德面无表情。

“请快点做出决定吧,我可以站在加图索家一方叫停这个计划,当然也可以站在你们这边支持这场计划。”曼施坦因并无继续的动作,只是回过头来向施耐德问。

“你看过我的脸么?”施耐德突然问。

“你的脸?”曼施坦因微微一愣。

施耐德缓缓摘下了氧气面罩,把脸挪到了有光亮的地方好让两人看的更清楚些。

那是曼施坦因第一次详细看到施耐德的脸。那是一双足以让猎奇和恐怖爱好者都为之却步的一张脸。

“很丑陋对吧,其实我今年才37岁,甚至比你们还要年轻一些。可因为11年前的一场任务,却变成了这个鬼样子。在那一次,我们同样听到了心跳声。”施耐德无悲无喜的说到。

“为什么?”曼施坦因不禁开口问。“我们上次也在这里发现了胚胎。”

“不,不是这里,是11年前的格陵兰海,那是一次失败的很彻底的任务。以至于校董会选择了封存它,那同样是他们的黑点。”施耐德缓缓的说。

“希望你能请诺玛离开这间屋子,黑卡在你那里,你有足够的权限。这件事本来不应该存在于世间,以任何材料的形式,除了……”施耐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曼施坦因点点头。

“龙德施泰特,找把椅子吧,故事有点长。”施耐德朝龙德施泰特说,龙德施泰特点点头。

“诺玛,请离开这个屋子,留我们三个单独待一会。”曼施坦因下达了命令。

“明白,从现在开始的15分钟内,中央控制室将在我的监控范围之外。”诺玛说完,中央控制室内所有的设备都停止了运转,摄像头和录音设备锁死,灯光逐一熄灭。

诺玛离开,监控解除,此刻中央控制室独立于校园之外,树影在高窗上摇曳,这里看起来就像是古老教堂的深处。

“那是2001年的秋天……”施耐德缓缓的开始叙说。

接下来的15分钟内,曼施坦因从施耐德口中听到了作为学院有史以来最大的机密之一的“格陵兰海”谜团,神秘的太子,压迫感十足的龙王,求胜心切的校董会以及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门。

“在那场事故中,我失去了我所有的学生,也包括我的半条命,我无数次从梦中惊醒,格陵兰阴影依旧历历在目。”施耐德淡淡的说。“我这里还有一份文件,或许你们看了以后会对这件事有更深的认识。”

施耐德将一份火漆封口的文件袋放在桌上,曼施坦因和龙德施泰特沉默,最终,龙德施泰特伸出手,打开了那个文件袋。

文件袋的封面上印着“Kalaallit Nunaat”,这是格陵兰语中“格陵兰岛”的意思。11年前的格陵兰事件曾导致学院的高层巨震,但知道真相的人从不就此发言而曼施坦因是在那之后才加入卡塞尔学院的。如今只要打开这份档案就能解开深藏的谜,这个诱惑对曼施坦因而言足够大。

“看来你们的准备很充分啊。”曼施坦因败下阵来,这是他一直好奇的一件事,如果用这个做交换,似乎足以说服他。

龙德施泰特用手指拨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文件递给了曼施坦因,曼施坦因舔了舔嘴唇后接过。他一页接一页的看着文件,当事人的签字历历在目,尘封的文件似乎把他带回了十年前。

“这群混账,都干了什么啊。”曼施坦因眼角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文件传递的信息无一不在说明校董会是知道古龙胚胎的危险的,可他们仍然派出了那个小组,他们在用学生们鲜活的生命换取自己内部相互倾轧的手段。

“是啊,他们太迫切的需要得到那枚龙类胚胎去证明自己的实力了,为此甚至不介意用人命去冒险,可最终却失败了。他们只能疯狂的掩盖,解散相关人员等手段来掩饰自己的愚蠢,这也包括了向知情者之一的校长妥协,那个时候校长的权力还没有膨胀到这种地步。”施耐德幽幽的说,曼施坦因额头青筋显露。

“所以说校董会根本没有资格发来公文要求我终止龙渊汁划,我现在做的事情就是他们11年前所作所为的翻版。只是因为加图索家的继承人也在下潜小组里,所以加图索家惊慌失措。他们可以不惜别人的命却太过看重自己的命,连装备部那帮神经病都没他们恶心。”施耐德说。

“可是如果11年前那枚胚胎会突然孵化,那这枚胚胎呢,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

“当然有可能,我们对于龙类胚胎的认识其实非常的有限,我们怎么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孵化。”

“这些恺撒小组都不知道?”“没必要知道,知道这只会增加没必要的恐惧。我们只是借用他们的血统,只有血统最优秀的人能反抗胚胎领域的干扰。”“那你跟校董会的混账有什么区别?恺撒小组就像一队自己去往祭坛的羔羊!而领着这队羔羊去祭祀的牧羊人就是个魔鬼!”

“魔鬼,我么?”施耐德抬起头,

路明非盘腿坐在船坞的角落里,旁边是同样盘腿而坐的楚子航,船坞中间的光在混凝土壁上投下他们长长的影子。

他们都已经换上防水的作战服,作战服表面是极薄极细的金属网膜,这种东西形成的静电屏障能帮他们抵御胚胎的精神冲击。

看着岩流研究生的研究人员一遍接一遍的检查着“迪里雅斯特”号,路明非不由得叹了口气,水压确实是抗住了,但扛不住死侍们的冲击啊。

楚子航正反复擦拭着他的刀,这样的动作其实多少有些多余。原本那把村雨已经被折断了,现在这把是装备采用超合金冲压出来的一体货,在质量上那是杠杠硬,实在不行还能不停产出可替换的。

对于楚子航来说,他只是习惯于这么做,听着磨石在刀身上摩擦的声音,他能渐渐地平静下来,便如做瑜伽的人听着山水之声觉得人和天地合二为一。

“多美丽的场景啊,潜龙升空之海,你说是不是,哥哥?”凯撒在迪利亚斯特号上,和研究人员们在一起享受着团队带来的乐趣,因此坐在这里的只有路明非和楚子航。路明非身边原本没有任何人,现在小魔鬼却坐在那里。

“你回来了,南美洲的女魔头还在么,不会被别的魔鬼拐跑了吧?”路明非百无聊赖的向路鸣泽问,是他亲口说的他还要去南美的。

“在的,我们在那列老式火车上再度相遇,可她却没有向上一世那样向我抛媚眼,我一度以为她不爱我了,但等到我贴上去的时候她和前世还没什么区别,哥哥你要看看照片么?”路鸣泽笑嘻嘻的说,路明非连忙摇了摇头。

“可你这次赶在下潜之前来了,是不是来早了?”路明非摇了摇头,对于小魔鬼提到的照片丝毫不感兴趣。

“分手了呗,魔鬼的爱情就是这样的干柴烈火,哪像你们这些凡人,还要你侬我侬长长久久。”路鸣泽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淡然。

“那样也好,你哥我还没有对象而你却有了,还找了个堪比后妈的女人。”路明非漫无目的的吐槽,小魔鬼知道这个故事的一切,和他坐在一起吐槽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哥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们只是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啊,可不像你,你前世的情况大家都知道的。”路鸣泽反击,路明非感觉自己被揭短了。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下潜的时候如果这两位靠不住还得靠你帮忙。”路明非打断了这个话题,毕竟总有一种回忆很想哭的感觉。

“没什么事情,只是过来看看哥哥你走到哪一步了。还有顺便告诉你一些事情,蛇岐八家已经盯上了部你们那个安全港,这一次你们要面对的可不止是那些小混混了。”路鸣泽说。

“哦,随意,我已经把白家的名片给真小姐了,只要她不出现在那里,我们三个可以给他们整个天翻地覆。学院的能力还是有的。”路明非看着远处的海潮,真小姐是最不该卷进这场事故中的。

“看来哥哥很自信啊,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么,之前你们能在日本那样顺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日本分部对你们的了解其实相当有限,二周目可不一样了,哥哥你异军突起作为混血种里面的明星,那些准备把你当对手的人可都把你研究了个透。”路鸣泽补充到。

“研究透?我自己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他们能把我研究透别开玩笑了。不就是hard难度的二周目本么,只要能让我干爆赫尔佐格那家伙多走点路还是值得的。”路明非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心不在焉。

“那太好了,看到哥哥你这么自信我就放心了。自信是成功的源泉呐。”路鸣泽起身,感慨着。

“我不但是个很自信而且还是个偶尔会发疯的人呐。”路明非笑了笑,路鸣泽也朝他笑了笑。

“加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