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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老唐的东京夏日(4)

真仲英树咽了一口唾沫,今天晚上他运气爆棚到极致,已经为那个目标筹足了一半的钱,可现在极乐馆一方却换了条件,希望他能和这位豪爽的赌客玩玩,这也是那位赌客的意思。

看着对方用几个小车载满,堆成小山的砝码,真仲英树咽了一口唾沫,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财富,然而那只是对方用来娱乐消遣的东西,他的心态有些扭曲。

虽然是极为阔绰的赌客,但在这张桌子上,不论是运气还是技术,对方的实力似乎都要差他一截。他是被神眷顾的人,这一夜,他的胜利即将突破极乐馆的极限!

“看起来貌似是什么苦大仇深的人呢。”佐藤身后,大厅吧台的沙发上,老唐正轻轻摇晃着那杯红酒。

“让他这么玩真的好么?”尼禄有些不解的向老唐问,老唐看了一眼同样不轻松的佐藤。

“我得看看玩到哪种程度才能见到那位所谓的龙马,这家伙已经赢了不少了,远比我们从头开始要好的多。”

尼禄点点头,如果没有其他的原因,那这个真仲英树还真是个运气好到爆炸的家伙,说是幸运女神眷顾都不为过。

三局游戏之后,真仲英树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超过十七亿。这也是他心里能承受的最大的数字。

“来了。”老唐淡淡的说,一旁的康斯坦丁和尼禄看向他手指的方向,那个叫真仲英树的男人身板多了一个跪坐的女人。

“可以邀请您去贵宾室坐坐么?我是樱井小暮,叫我小暮就好了。”一身贴身西装套裙的女经理低声道,不像其他的幸运客那样激动地搂住女经理强吻,真仲英树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瘫软在了椅子上,虽然多了意想不到的环节,但总归目的还是实现了。

瞬间,他的眼泪像是倾盆大雨哗啦啦的落下。

在带着真仲英树走向经理室时,樱井小暮看了一眼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老唐,这同样是个不简单的男人,他带来的是某个早已经失落的古代宝藏的金币,数量还是那样的庞大,以至于让人生出一些其他的心思。

不过既然对方敢来,想来也是有恃无恐,不能是有那种不正式的手段,那就只能牌桌上见分晓了。

佐藤的心理防线也接近崩溃,上桌到现在他一次都没赢过,基本相当于白给了对方几个亿的筹码过去。

“老大,我..”佐藤吞吞吐吐的说,他鼻尖上挂着晶莹的汗滴,像是那些穹顶垂下来的水晶吊灯。

“继续啊,玩到赢了为止,钱这东西,我说过我不在乎的。”老唐一伸手,一旁的侍者瞬间递上一根剪好的雪茄,同时又1贴心的将蓝色的火焰送到他面前。

这个看似其貌不扬穿着打扮也十分寒酸的家伙居然能拿出这样的一笔资金甚至还说着“我不在乎”这样的话,可能在对方的一张赌桌上产生的价值,就要超过整个极乐馆一夜的收入。

“老大这是真不行了,这玩意玩的就是个心理,我心理已经崩溃了。”佐藤陪着笑,叼着雪茄的老唐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在后面站着告诉我怎么玩好不好,既然我们的幸运星走了,还有谁要试一试?不论大小我们都可以玩。”老唐向围观的人群说,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毕竟能在这里的人在乎的就不是这个,他们更愿意感受的是极乐馆的那种堕落之美,以及传说中的无所不能。

牌桌上有来有往也是有输有赢,一些人坚持多和这位身份神秘的豪客玩了几局,也有人选择见好就收,坐在赌桌另一头的人却丝毫不在乎,像是某个单机游戏里永远手中都有着无限筹码的Npc。

“呵呵,看来刚才咱们脚下死了几个人呢。”康斯坦丁对尼禄说,这两位对于这样的游戏丝毫不感兴趣,他们只是乖乖的坐在一边,像是等着家长开会结束的好孩子。

“不知您如何称呼?风间琉璃先生介绍而来的贵客。”不知道什么时候,樱井小暮出现在了老唐身边,微微弯下腰向抓着扑克牌的老唐问。

“中文名白铎,英文名罗纳德·唐,是个考古学家。”老唐将手中的牌丢了出去,这一把又是他输了。

“不知道白先生此行来极乐馆是为了什么,我们能看的出来您并不缺钱。”樱井小暮说,站在老唐身后的佐藤闻到女经理身上好闻的香水的味道。

“只是正好和蛇岐八家有些过节而已,听说你们是蛇岐八家的死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老唐继续将筹码推给对面,他似乎并不在乎这些。

“您见笑了,我们这样的隐藏于地下的鬼,又怎么可能成为蛇岐八家的死敌呢?”樱井小暮瞬间明白过来眼前人是谁,只不过蛇岐八家通缉的是三个人,现在却变成了四个人。

“这样啊,那看来我们得去别处看看喽?”老唐淡淡的说,满脸的心不在焉。

“不,白先生,这种情况我很难决断,需要向上面请示。请您接下来在极乐馆停留几日,在这里我们将保证您的安全。”樱井小暮微微鞠躬,这件事发生的太过巧合,以至于她很有理由怀疑这是蛇岐八家为了向猛鬼众掺沙子使用的手段。

“当然,没问题。”老唐点点头“在我筹码输完之前解决就好。”

“樱井小姐,将军的紧急传真。”秘书分开人群,把一个黑色的文件夹递到了樱井小暮手中。

“白先生,告辞。”樱井小暮看了一眼后向老唐告辞,走向大厅中央那台门上贴满金箔的电梯,那是一台刷卡才能打开的电梯。

电梯门打开,樱井小暮走进极乐馆顶层的和式套间,她在电梯那就脱掉了高跟鞋,走在榻榻米上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个顶级套间的地面上铺着榻榻米,室内用简约的白纸隔开,窗户敞开,皎洁的月光散落满地。白木屏风边放着一些小几。小几上搁着一个白瓷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支还未绽放的春桃花。

樱井小暮恭恭敬敬的在角落里跪坐下来,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伸出手,从瓶中拾起那支春桃,一手绾起光可鉴人的长发,一手把这支桃花当作簪子插进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

这是一个让樱井小暮这样的美人都足以黯然失色的男人,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像是那个故事中享尽前半生繁华,最后却落得“婉转蛾眉马前死”的杨贵妃。这是纯正的日本歌舞伎,演绎的却是来自中国千年前的凄美故事。

女形手中扇子开合,顺着曲调他整个身子贴近地面,像是有感于昔日受天子亲手赠钗的美景,曲调一转便是无尽的哀怨凄苦。

男人轻轻地叹息一声盘地而坐,缓缓合上手中的白纸扇。别在他发间的春桃随着他的一袭长发倾泻落地,像是绽放在瀑布旁的春花。

“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香醇醉人的美酒,熠熠生辉的黄金,以及无休止的堕落,我闻到了纸醉金迷的气息。”男人轻声说。

樱井小慕膝行到男人身后无声的为他按摩,他永远都是那样的紧绷。

“最近极乐馆有什么事情么?”男人将烈酒倒进青瓷小盏中,同时向她询问。

“嗯,就在今天晚上,有四个人说他们被蛇岐八家追杀,来投靠我们,他们还拿着你的名片。”樱井小暮十分恭敬的将一张照片递到男人面前,男人看了一眼,皱了皱好看的眉。

“如今我暂时将他们安置在极乐馆内了,至于怎么处置他们,还得看你的决定。”樱井小暮一边帮他按着肩膀,一边恭敬的汇报。

“居然是那三个人么?是很有意思的人啊,等会我去见见他们。”男人抓起烈酒一饮而尽,反臂搂住樱井小暮的脖子亲吻她的嘴唇。

“继续。”老唐推出一堆筹码,这种游戏他已经琢磨透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可以只靠运气赢下整座极乐馆。但他更在乎的是猛鬼众的态度。

白芷柔的意思是要他能掀起足够巨大的风暴,而且还不要太过暴露自己的身份,这就是个很让人头疼的事情。如果没有后面这个条件的话,丝毫不介意恢复本体从富士山上飞下来再随口来个龙息,绝对够引起一场风暴。

“对了,佐藤你妹妹呢,你在这里跟着我们兴风作浪,妹妹可能会出事的哦。”老唐又推倒一堆筹码,同时和身边的佐藤聊天。

“承蒙老大关心了,妹妹我已经送到了乡下,应该不会出问题。”佐藤回答,老唐点点头。

“有时间送到国外去吧,蛇岐八家在这方面还是有点本事的,等这件事结束以后你也最好离开这里。”

“几位,将军大人有请。”樱井小暮回来了,她的第一句话就震撼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猛鬼众的高层统一使用日本象棋中的棋子作为代号,而如今露面的,最高的角色也只是代号为“龙马”的樱井小暮,至于龙王和王将,那是从来没人见过的。而今晚的豪客,却得到龙马和龙王的青睐。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三位,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招待室烟雾缭绕,男孩正拿着鎏金的烟枪,他整个人都介于虚幻与现实之间。

“还好,随手干了几个人,又被人追杀了一遭,最后走投无路才来这地看看能不能找到庇护,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你了。”老唐无奈的耸耸肩。

“这样啊,风间琉璃是我的艺名,你们可以叫我的真名,源稚女,源家次子,源稚生是我的哥哥。”男人拿着烟枪,轻轻吸了一口。

“我叫白铎,这我弟弟白毅,这位是尼禄。”老唐给风间琉璃介绍了自己和其他三人。

“哦,白家的人么,那恕我冒昧问一句,您和白芷柔白小姐是什么关系?”风间琉璃向老唐问到。

“在血统上的话我是他的远方叔叔,但现在关系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敌对了。”老唐一脸苦大仇深的说,这也是白芷柔给他们安置的一个身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一类人,猛鬼众集中的,也同样是被作为主流的蛇岐八家所排斥的鬼,同病相怜。”风间琉璃笑了笑。

老唐不得不承认,他笑的很好看。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应该可以收留我们吧,打架什么的我们还是很擅长的,血统倒也还行。”老唐回过头扫了一眼尼禄和康斯坦丁,两人一起点点头。

“当然,欢迎你们加入猛鬼众,加入这个满是堕落,腐朽,被外人视为人间地狱的极乐馆。”风间琉璃点了点头。

跪坐在角落里的樱井小暮也点了点头。

卡塞尔学院本部,中央控制室。

今天这里可以说被施耐德一人包场,整个控制室内除了他再无其他任何人,而此刻,他将从口袋里摸出的小铁盒放在腿上,看着它微微有些出神。

小铁盒里放着的是金色的烟丝,这种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不错的提神物质的东西对于施耐德来说却是毒药。

“又要下潜了。”施耐德沙哑着声音说,他抽出一张卷烟纸,麻利的搓出了一支漂亮的手卷烟,动作是那样的顺畅,是正牌老烟鬼的手法。

他将烟送到嘴边,点上,猛吸一口后猛烈的咳嗽起来,好像要把整个肺咳出来。剧烈的刺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这是一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

“你在试图自杀么?施耐德教授。”有人在背后说。

施耐德一怔:“今天应该没轮到你值班啊,曼施坦因教授。”

“还是要注意身体,这种东西真的不适合你。”和曼施坦因一起来的龙德施泰特上前,轻而易举的从施耐德手中拿走了铁盒和那支烟。

“你用来呼吸的东西还能被称为气管么?就算是一截破烟囱比它管用。”曼施坦因吐槽,施耐德只是默默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