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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清穿之嫣凝传 > 第90章 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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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见两个『妇』人已经被『逼』到悬崖边上了,等不得救援前来,就冲了过去。“放了她们!”赵兴在六个教徒身后大声说道。

李嬷嬷看清是赵兴后,激动的抓着老夫人的手,“老夫人,是赵兴,我们有救了!”老夫人看到赵兴虽然心里有底了,但是仍是怕赵兴寡不敌众。、

赵兴拔出剑刺向了六人,其中领头的教徒退后一把抓过老夫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要挟赵兴道:“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

赵兴看清是老夫人和李嬷嬷后,扔掉手中的剑,“我家将军马上就会来,聪明点你就放了我家老夫人。不然,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领头教徒仰天长笑一通,“你们这些清狗官贪生怕死也就算了,以为我们明启教的人也同你们一样吗?”话刚说完,就见一群官兵冲了过来,持着弓箭蹲立在赵兴身后。赵兴一脚踢起地上的剑,重新握在手中。

其余五人奋力反击,皆被箭『射』死。领头教徒因有老夫人做人质,幸免于难。

老夫人此刻见刀架在脖子上,也失了以往的端庄礼仪,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眼睛直盯着明亮亮的刀。悬崖边的碎石沙沙的往下掉着,听在老夫人的耳中犹如死别之音。

被领头教徒推倒在地的李嬷嬷见自己的主子被挟持,趁领头教徒不注意时,扑上去咬住他的腿。领头教徒一心在与赵兴的僵持上,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李嬷嬷,突然腿上一阵剧痛,拿着刀的手松了一下。

赵兴见领头教徒分神,把手中的剑直直的朝他仍了过去。待他反应过来,身体已被赵兴的剑穿透,脚下站立不稳向悬崖下坠去。坠崖的同时,用手中的刀重重的在老夫人背上挥了一刀。

老夫人痛得昏了过去,摇摇晃晃的就往悬崖倒去。赵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抱住了即将坠崖的老夫人。李嬷嬷抽出腰间的帕子为老夫人擦着背上冒出来的血。

赵兴连忙抱起老夫人向马车跑去,让一人快马加鞭的去禀告福康安,让一人去城中请了大夫速去富察府。

夕盈为福康安打点好行装,还未到长亭苑就见萼兰在门口左顾右看的。“萼兰妹妹可真是把富察府当自己的家了,一日三趟的跑,也不怕别人起疑我们。”说着夕盈看也不看萼兰,径直走了进去。

萼兰追着夕盈,炮语连珠的说道:“你倒是不让人起疑,如今你的夫君都要离家,你这笑颜如花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奸』夫呢!”

夕盈心知萼兰为福康安与嫣凝双双离府的事恼怒,语气更加轻快,“夫荣妻贵,我一介『妇』人,自要以夫荣为尊了。怎可敢面对圣旨一心的不满怨恨!”

萼兰见夕盈毫不在意福康安离京的事,心有狐疑,一把拉过她,“其实你早就知道康哥哥要离开京城,对不对?你故意让我去太后那里游说,好把嫣凝也逐出富察府,事情重些还会丢掉『性』命。那样一来,等康哥哥回来,一切已成定局。即使康哥哥贵为将军,也无回天之术。夕盈,你好深的心机!”

九叠云霞若云屏般卷开,春『色』桃影。柔光下的桃花粉嫩如美人面,夕盈的面容逊之萼兰。她没有惊人的美貌,当初凭陕甘总督之女的头衔才得以嫁入富察府。婚后福康安虽与她情意不浓厚,可也是百般的宠爱她,夕盈以为自己可以这样平平淡淡、简简单单的过完一生。

直到夕盈的阿玛被夺去官职贬到边疆苦寒之地,她的整个母家都要靠富察府支撑;直到萼兰被封为格格成为福康安待嫁的夫人。她开始明白在这深深府院中,如果不争,就只能任人欺凌。于是,她学会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将军夫人,学会隐忍一些,学会把端庄大方的笑容挂在面容上接纳香儿,接纳嫣凝。

天下之大,夕盈的眼中看到的永远都只是这方方的一片天。一个又一个寂寞等待的日子,初嫁福康安时的良好月夜在她心中变的模糊。后来,她只记得福康安见她时那浅淡的赞许笑意。

从福康安再未踏足长亭苑起,长亭苑的夜『色』早已成黑暗一片。任风吹过,雨落下,都不曾激起半点亮光。

夕盈的眼泪双双落下,如今,她等待的不再是福康安对自己赞许的笑意而是福康安离京远行时的喘息之机。

嫣凝拿着竹香取回来的孔雀羽衣,心事凝重面上如压了万山般沉重,她不愿意跳舞。可是以孔雀舞激起孔雀的好斗之心是最好的方法了,现下三四月交替时节,正是孔雀求偶的时候。

太后虽没有下命令,嫣凝必须做到让孔雀开屏,可是君意难测。嫣凝担心万一太后不开心,不仅她的命不保,苏家一家都难逃干系。

老夫人对太后让嫣凝入宫的事什么话都没有说,嫣凝想了很久也想明透了。那是因为她和福康安毕竟没有成亲,不管她犯了什么罪只要老夫人把她拒在富察府之外,富察府就不会有太大罪过。反倒是苏府,如今认了嫣凝做女儿,一家人的『性』命都担在嫣凝的肩上。

嫣凝撑起孔雀羽衣,闭着眼睛语气轻柔的让竹香帮自己换上。

张氏关紧了房门,神『色』紧张的问苏启道:“老爷,你说太后招她入宫是为何事?不要再是什么祸事,咱们可要趁早与她撇清关系啊!”

苏启也是愁容满面,“她马上要嫁给富察将军了,应该不是什么祸事。咱们要沉住气,不要忘了,誊儿还在牢中。如果誊儿有事,老爷我也想随他去了。”

苏启的一番话让张氏眼泪啪啪的滴下来,“我的命怎么这样苦啊!女儿七岁的时候生了一场病离我而去,儿子百般宠爱的养大了。非要到京城中做官,这官还没做个一年半载的,就进了皇宫的大牢了!”

苏启连忙捂住张氏的嘴巴,厉声责骂道:“你胡说什么!忘记和大人怎么交待的了?如果我们要是『露』出一点破绽,那誊儿的『性』命就难保了。”

张氏含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