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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毛手毛脚的,就是没东西绊你,你也走不稳。”白离刚才看到她扑下来,瞬间飘移,幸好接住了,要不然扑到这冰冷的地上,得摔疼了。

“只是可惜这茶具了。”莫炎挠了挠头,只因这茶具是他喜欢的。

“是呀,这可是离哥哥的最爱啊!”李美怜一脸婉惜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叫你拿茶具了?”白离责问她:“还有,我的东西,你以后都不要碰了。”

“我……”李美怜双眸蓄满了泪水,委屈的捏着手帕。

本以为他会跟她一起回庄园的,没想到他早上说,送她跟玉姨先过去,她就琢磨着把他喜爱的茶具搬过去,却不料被莫炎打碎了,心里对她的怨恨难消。

“白大哥,我这就去买一套茶具还给你哈!”莫炎碰上李美怜满是恨意的目光,她是脚底抹油,不等白离回答,一阵风的跑了。

“不就是一套茶具吗?”

“至于满眼都是刀子吗?”

“你们夫妻不合,关我鸟事?”

“当然关你的事啊!”

小金条慵懒的声音响起:“那个可怜虫用脚绊你,本以为你打碎了白离喜欢的茶具,他会发火,却没想到他不仅没冲你发火,反而惹火烧身。”

“啊?居然是这么回事?”莫炎一脸不爽的说道:“我刚刚还有点同情她的,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

“嗯,你要小心防着点。”小金条刚蜕皮有点犯困,要不是她跑出来,他不放心,也看不到刚才那一幕。

“小金条,如果说要离开这里,我们去哪好玩呢?”

是时候离开了,她可不想插足别人的婚姻,只是有点舍不得白离,但她现在还小,有大把的时间看帅哥,吃喝玩乐。

“炎炎,你准备离开了?”小金条一激动从她怀里钻了出来,幸亏没人注意,他又缩回了脑袋。

“嗯哪!”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瞧把你激动的?

这天寒地冻的,连个鸟也要找个栖息的地方,等到开春才能飞向远方。

“哥哥,哥哥。”

迎面跑来一个七岁大的小男孩,只见他穿着单薄,一张小脸冻得发紫,搓着双手对她说道:“有个婆婆要你,她在万顺酒楼,如意厢房等你。”

“小朋友,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莫炎看他怪可怜的,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这个给你,拿回去给你爹娘,叫他们给你填件棉袄。”

“哇,谢谢大哥哥,但我要先送你去万顺楼哦!”

“呃……”

什么婆婆要找我?

这小屁孩怎么认识我的?

带着一肚子的疑感,莫炎去了万顺酒楼,推开如意厢房的门,便看到一个穿着深蓝斗篷的背影,站在窗户下。

“那个,请问……是你找我么?”

那人缓缓地的转过身来,慢慢的解开斗篷,那张历尽沧桑的脸略带着几许疲惫。

“玉姨?”

莫炎惊讶的看着她,其实,仔细去看她的五官,还是瞒精致的,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薄唇红润。

“来,过来坐,先喝杯热茶。”

薜明玉放下斗篷冲她招手:“不必这么惊讶的看着我,其实我早就想找你好好的谈谈,但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找我谈?

我们之间还有话说?

真是奇了怪了。

“我听离儿说你是孤儿?”

“啊。”点头。

“那你可知道父母是何处人?”

“啊?”摇头。

“连他们的姓氏也不知道?”

“不记得了。”

哎呀喂,有话你就直说,别绕弯子了,跟古人说话就是一个字“累”。

“唉……”

薜明玉长叹一声说道:“可怜的孩子啊!”

“是啊!”莫炎勉强挤出两滴眼泪:“我都不知道我活着干嘛?有人骂我是扫把星,丧门星,还叫我滚啊!”

“莫要怕,我会带你回家的。”薛明玉忍不住的拉着她的小手安慰:“你有家人,亲人,还有族人。”

吓,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多人?

莫炎惊讶的问道:“玉姨,你怎么知道我有家人?”

“你身上是不是有块井字木牌?”

“是啊!”

她从衣领掏出那块井字木牌,自从被绑架之后,有好几次她都想仍了。

薛明玉接过来看,这块井字牌是真的,只因年月长久,上面的棱角摸圆了,关键是有重量。

莫炎仔细观察她,发现她拿着井字牌的手在抖,低头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奇怪的是,看个东西也不至于把头低那么厉害吧?

“玉姨,这东西是我娘亲留下来的,你是不是认识?”

“哦,认识,当然认识。”薛明玉抹了一把眼泪苦涩的笑道:“我只不过是认识这东西,但你不知道你娘亲的名字,所以……”

“难道这井字木牌不止这么一块?”

“为什么会这么问?”薛明玉吃惊的看着她。

“既然你认识这个东西,那为什么不知道我娘是谁?”

“啧啧啧,真是个心思敏捷的姑娘,难怪离儿会喜欢你啊!”

“啊?”

白离喜欢我?

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

“你说的没错,这井字牌不止这一块,共有四块。”

薛明玉再次的长叹一声:“在许多年前,大漠还是一片青草,一汪湖水,到处都是牛羊马儿肥的景象,族群也越来越多,这4块井字牌就是当时4个大家族分布出来的,他们曾经立下誓言,后人见井字牌如见亲人,誓不为敌。”

原来是这样啊!

莫炎恍然大悟的说道:“那后来呢?他们的后人听从祖训了吗?”

“这井字木牌流传几百年了,我只见到你手里的这一块。”

薜明玉虽然隐瞒了故事的真相,但她并无害她之心:“听到这里,你是不是很想见见自已的亲人了?”

不想。

她并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亲人,这两个字,早已经对她没感觉了。

她是来自现代的人,思想,动作,都跟这里的人不同。

“就知道你想了,我叫人送你回去寻找亲人吧!”

“去哪里找?”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出门去认个亲,窜个门,找个乐子,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