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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开始,霍辞就知道是有人要杀他。

因为那场雨下的太及时,他给自己起名叫霍及,藏在了孤儿院。

后面隐姓埋名只为调查是谁要他们一家三口的命,可惜无形中有一只手挡住了真相。

他查了许多年,也只是查到导火线在他霍家本家。

霍辞一抬头就对上鹿鸣充满心疼的眼神,他笑了笑,“师父这是心疼我?不过我就算回了霍家也没打算住霍家,说好的赖在师父那,我是不会走的。”

鹿鸣不由地蜷了蜷手指,神情怅然若失,“没赶你走,江景湾永远也是你的家。”

说完把手中的三枚五帝钱递给霍辞,“算一卦吧,你不是想知道你父母在哪吗?”

虽然从面相来看,他父母双亡,但鹿鸣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霍辞从她的掌心拿起乾币,摇了摇手中的五帝钱。

“哐当”五帝钱落在桌子上。

鹿鸣看着桌子上的卦象,两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怎么可能?

面相上他父母双亡。

为何卦象上他父母有一线生机。

只是这方位被不知名的道法盖住了。

看来这场乱世比她想象中的棘手。

霍辞看着鹿鸣一脸纠结的模样,忍不住笑道,“没事,师父探不出来也没关系。”

他知道父母存活的概率微乎其微。

“被术法的气息盖住了,不是我们派的。”鹿鸣对着他实话实说。

霍辞听到其他的线索,有些激动,“你是说,还有其他组织参与?”

鹿鸣严肃的点点头。

国外的术法太多了,她没办法一一排查。

霍辞刚准备说什么,就有人来喊他去说宴会结束语了。

鹿鸣对着他示意点头,陪着他一起去了宴会厅。

等到他们离开时,酒店二楼的花园里端着红酒的男人才动了动身影。

霍辞致完答谢词后,在门口送完了大部分的达官贵人,看着剩下的宾客不算太多的时候,叫来霍五让他盯着后面的宴会,他和鹿鸣先行离开。

在霍辞刚出酒店的时候,一位戴着口罩穿着厨师衣服的服务员从鹿鸣身边擦肩而过。

鹿鸣心里有些强烈的预感,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

边想边往霍及的方向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

“小心!”

她对着霍辞喊了一声,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一整个身子把霍辞拉了过来,压倒在地上。

接着“轰隆”一声。

在那强烈的爆炸声中,旁边的屋子爆炸,玻璃碎渣子四处飞溅。

烈火浓烟冲天而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现场大乱。

一团团浓烈的黑烟直冒出来,碎屑和残片横飞,犹如利箭一般四射而出。

鹿鸣用身子护住了霍辞,裸露的后背被飞溅出来的残片划伤了。

一只檀木佛珠的手,把鹿鸣扶了起来。

男人的面容一如既往地清冷而淡漠,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霍辞才连忙起身,拉着鹿鸣看了看。

还好只有后背被划上了一点。

“你疯了,这么危险,还往我身上扑。”霍辞气的说话的语气都颤抖了几分。

鹿鸣扯了扯嘴角,勉强勾起笑容,“害,没事,这些伤不到为师的。”

霍辞用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有些灰尘的后背,“那这是什么?”

“哦,哦,一点小伤,皮外伤而已。”鹿鸣不以为然的说道。

霍辞连忙对着旁边的霍七喊道,“去,叫医生。”

说完才看到抓着鹿鸣另一只手的帝时桉。

霍辞和帝时桉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似是无声的气焰炸裂。

两人刚好抵在鹿鸣左右,狭路相逢。

帝时桉垂眸看着鹿鸣,“你不是会阵法吗?为什么不用。”

鹿鸣不好意思的冲帝时桉笑了笑,“太着急了,忘了。”

“你……”帝时桉顿了顿,骨节清晰的手指蹭了一下鹿鸣,“你就这么担心他?”

霍辞闻言眼帘微掀看向帝时桉,眼里有一种莫名敌意,片刻后才慢条斯理说了句,“放开!”

帝时桉知道他在说什么,同类的直觉。

他带着几分怒气,哑然失笑,“放开?到底是谁该放手?你可看清楚了,让她受伤的不是我。”

霍辞微微怔了怔,反应过来,“不会有下次了。”

疼在她身,痛在他心。

为什么总有人要伤害他所爱之人呢?

真当他是好欺负的吗?

某些人可要藏好了,游戏开始了那就不能喊停了!

不管是什么组织,既然敢伤害师父,那就连根拔起。

鹿鸣感受到身边的气息乱了,连忙拉住霍辞的手,转头对帝时桉说道,“不关他的事,是有预谋之人干的。不要吵架,说不定他就在某个角落看着。”

帝时桉这才只好做罢,凝眸注视鹿鸣,但却是对着霍辞说的,“需要帮忙吗?”

霍辞知道他是说爆炸的事情。

他皱了下眉,不太喜欢眼前的帝时桉这个人,他的声线一向偏冷,在静夜中听来更像击玉般冰凉,“不用,我会让他血债血偿的。”

鹿鸣怕他一不小心走上邪路,拉了拉霍辞的手。

霍辞目光幽幽地望来,一双漆黑的眼眸显得若有所思,透着一股子莫测高深之色,令人难以捉摸。

“放心。”

鹿鸣还想说什么,医生就提着药箱来了。

霍辞把鹿鸣公主抱起,帝时桉的手滑了下去。

霍辞抱着鹿鸣往酒店里走去。

“放我下来,我脚又没有受伤。”鹿鸣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霍辞嘘了一声,轻笑着,“别说话,否则我真的会生气哦。”

鹿鸣自知理亏,就连忙闭上了嘴。

她不懂霍辞在气什么,不过是一点小伤,为什么他这么生气。

可能是孩子大了,被美女救英雄了?

让他没面子了?

霍辞把她放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刚拨开流苏用酒精给她消了毒。

门口传来开门的响动声音,霍辞连忙把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鹿鸣身上。

“果然你们在这,师姐听说你受伤了?”京墨拿着一瓶绿色的药走了进来。

鹿鸣摇了摇头,淡淡说道,“小伤,就破了一点点皮。”

京墨把手中绿色的药瓶递了过来,“喏,就算是白骨也能快速好起来。”

鹿鸣示意让霍辞接过药瓶,然后说了一句,“好,你先出去吧。”

京墨把药瓶递给霍辞,霍辞说了一句谢谢,京墨就出去了。

在门外,京墨突然想到,霍辞也是男的,为什么他不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