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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去,拜托您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娘亲是这样的人!”沈薇决然离开!丹阳王也随着走出去。

“你相信她说的话?”琪贵妃不以为然的问。

“贵妃,这皇宫再大可有她藏身之所?她的目的也未必是害死谁?”

白轻染知道沈薇喜欢抉择与取舍,她没有杀人之心,但险些要了赵玄烨的性命。

她不去狡辩就是因为她知道多说无益,她人微言轻,也没有娘家可依靠,她害怕今后自己的儿子会被几个亲王谋害!

这皇宫有几个手上没沾过血的。

罢了!她没那么狠心,且看她有如何下场吧!

夜半时分,白轻染倚着桌案睡着了,安王想抱起她,刚碰到她的腰便得来白轻染的一脚。

“吓到了?”安王握住她的脚踝慢慢松下去。

“干嘛?偷袭?”

“这样才叫偷袭!”安王如蜻蜓点水一般亲了她的额头就躲开了。

“哼,耍流氓!”白轻染也没与他计较,孩子都两个了,且昨夜如果不是竹苑打扰她可能又被这男的诱惑了。

“咳咳!”昭阳王终于醒了。

“醒了!可还识得我?”白轻染几步冲到床边,外间的琪贵妃也闻声走进来。

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关切的看着他。

他嘴唇泛白,眼睛微张,看清白轻染时嘴角上扬,虽然弧度小,但可看得出他很开心看到白轻染。

“嫂,嫂~”

“没事了!你放心吧!这个以后随身携带!”她示意她送的玉佩要随身携带。

确定他无碍后,白轻染便向外面走去,琪贵妃抱着儿子大哭。

白轻染看了一眼离开了,安王紧随其后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向宫外而去。

“可知她如何处决?”白轻染问。

“贬黜皇子妃之位,丹阳王为保他愿意废黜皇籍成为庶民!”

她听见这话为之一震,丹阳王果然赤诚,经此一事她应该知道错了吧!

“想说什么?”安王搀扶她坐上马车。她好奇的问:

“不是宫中不能坐马车吗?”

“单出安王的待遇一直都在,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两人坐上马车,负责赶马的侍卫一步步走着。

“你一直陪着我做什么?”

“你是太子妃,本王不陪着你陪着谁?”

“林尚书为什么还没死?”白轻染突然想到今日安王提到了一个人。

“陛下想保的人!”

“那就是有他活着的必要!俪贵妃如何?”虽然不明白其中深意,但她知道南昭国皇帝不是迂腐胆小之辈。

“你知道她是谁?”

“知道!师父最恨南昭皇帝,最烦下棋,他们一定有问题!”

安王凑到她耳边,白轻染用手推他的脸,“我有话要说!你在想什么?”得到男人嗤笑,白轻染放下手。

却被亲了耳朵,她直接一个肘击,打在他的胸膛。

“真有话说!”

“说!”

他说完的话,让白轻染惊呆了,她张大嘴巴,抓了抓细痒的右耳问:

“他这样为的什么?难道是为了得一个谋士?”

“以前那个倒是没有感情这个不像!”安王给白轻染掖了掖碎发。

马车驶出皇宫,到达太子府。

“到了!”安王拉着她向外面走。

“太子府当真没有女主人?”白轻染疑惑的再一次发问。

“我赵玄澈对天发誓,你走后我就是孤家寡人?”

“那你的女儿怎么生的?”

“见了她便知道了!”安王打趣道。

说来也巧,白轻染回来后一直没急着联系乌日娜几人。

被带着走入主殿里,白轻染看着一如从前的太子府感慨万千。

“走吧!我的女儿一定会喜欢你的!”

安王对竹苑示意,白轻染怎么能看不见,她也想见见安王的女儿会是什么模样。

一定比不了她女儿!

顽皮这一点奕萱比她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主殿寝屋里,竹苑抱着穿着纯白里衣的奕萱放在大床上。

玉润紧忙穿戴好迎上白轻染,她看见白轻染第一眼眼睛便红了,扑过来跪在地上喊:

“夫人,您怎么能抛下玉润呢?您去哪都带着奴婢,没有您在身边指导,奴婢做的菜越来越差了!”

“快起!前日吃过,特别特别好吃,在外面吃的那些不及玉润半分!”前有不择手段的沈薇,再见一如既往的玉润让她心中宽慰。

“明日再说先回去!”

白轻染让她先回去,来到寝屋,安王拉着她走到大床方向。

床上一个孩子睡在那里,她心瞬间凉了,直接甩开安王的手准备离开。

“怎么,不去看看!”

安王环抱住她,逼迫她走过去,耳边都是安王的炫耀:

“我女儿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

白轻染狠狠掐他的腰,你可不止一个女儿,如果她家小丫头在一定把嘴撅的老高,不再理她的爹爹!

“为什么掐我,我可大大方方分享我女儿给你!”安王把白轻染的脸挪过去,逼迫她看床上熟睡的女孩。

看就看。

白轻染仔细一看,吃惊的凑过去:

“怎么会是?你又耍我!”她扭头用力捶安王。

竹苑悄悄抱走床上的孩子,留给两人足够的空间。

“叫你耍我,你是不是看我吃醋特别开心,你说是不是?”她追着安王打,从地上打到床上,最后把安王压在身下骑坐着打。

“阿染!我有没有问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话?”

“所以,你早就知道奕萱是你女儿?”白轻染的手开始解安王的扣子。

“阿染!你亏不亏心,带着我的孩子离开,回来一直骂我,还诬陷我和他人行苟且之事!”他好一个委屈的模样,把白轻染气笑了。

她哈哈笑着时,安王抱着她的臀,瞬间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冥王果真未沾荤腥?”白轻染伸手抚摸安王的下巴和喉结,男人吞咽口水。

眼中欲火丛生,他扒下白轻染的腰带,撕开白轻染的外裳,扒开她胸前的布料,低头吻上。

听见白轻染发出细小的声音时回:

“阿染,是否吃过试一下便会知晓!”

“谁怕谁?”白轻染的声音都变了,还不服气的回。

床幔飘然下落,一件件衣料纷飞,一句话惹得白轻染爆粗口。

“阿染,她如何长得那般白滑柔软!”

“赵玄澈我弄死你!”

“求之不得!”

床榻吱呀作响,烛案上的红烛不及两个干柴烈火的人燃得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