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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武侠修真 > 证道红楼结婚就变强 > 第150章 红杏出墙,杀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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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北衡水的一个村子里,有一对夫妇。丈夫叫钱要多,因为他排行老三,所以大家都称他为钱老三。钱老三的妻子是郑氏,年纪还不到二十岁,生得恰似出水芙蓉,不施粉黛也美艳,在当地是有名的美人儿。

钱老三为人正派,但家中很穷;郑氏年纪轻,又觉得自己貌美,就想过上富裕的生活。于是,矛盾就这样出现了。

一开始,郑氏问钱老三要钱,要的不多,钱老三尽量满足他。但是,郑氏越要越多,钱老三再也满足不了她了,郑氏便开始冷嘲热讽,笑话他“名字叫钱要多,实际上钱不多”。钱老三不甘示弱,有时候也怼回去,说她“就会多要钱”。

两人矛盾越来越深,终于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郑氏心中不甘,钱老三心中也郁闷。

附近有一个中年人,叫孙一流,名字取得很好,家境也确实一流,在当地不敢说首富,但保守估计也算前三名。据说,孙一流家的尿壶,都是镀了金边的,他家的仆人都比很多有钱人还有钱。

有一天,孙一流乘车出村办事,经过钱老三家。郑氏在院子里晒太阳,听到马车声就到门口去看,巧了,她看到了孙一流。孙一流也看到了郑氏,郑氏的美貌顿时击中了他,他的心中如同一阵电流经过,久久不能平静。

两人就这样王八瞅绿豆,瞅对眼了。

打那以后,孙一流没事就到钱老三家附近转悠,或是骑马,或是乘车,或是前呼后拥,极其有排面。郑氏知道他有钱,也暗送秋波。终于,在钱老三不在家的日子里,两日天雷勾地火,滚到了一张床上。

一次,两次,三次……两人觉得不过瘾,想长久在一起,但是钱老三又很碍事。郑氏动起了坏心思,他们找了个机会,杀了钱老三。然后,郑氏对外称,丈夫身体不好,最近得了病,暴病而亡。

钱老三有个侄子,叫钱大郎,跟叔叔关系不错。听说叔叔死了后,钱大郎觉得很奇怪:自己叔叔身体一向都挺好,怎么会暴病身亡?倒是婶婶最近似乎不太安生,叔叔言辞间提到过,却没有细说。

想了许久也没想通,钱大郎心中不踏实,于是到县衙报官,请求县衙验尸,确定叔叔的死因。

孙一流和郑氏得知后,心中害怕,孙一流花了一百两银子,买通县衙里的仵作,请他吃饭,给了银子,并让他验尸的时候稍微处理一下,再说点好话,帮帮自己。仵作很贪财,他听懂了,笑着答应了。

于是乎,在仵作的检验下,钱老三尸体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之处,看来确实是得了某种病暴毙。

仵作说完后,县令就不管了。此时,郑氏出面了,说侄子诬告自己,请求县令大人为自己主持公道,还自己一个清白。县令为了平息其愤怒,把钱大郎打了三十大板。

钱大郎还是不相信叔叔是病死,养好伤之后,到府衙去继续状告。于是,太守就派定兴县的邓县令继续调查这件事。邓县令向来爱民如子,善于断案,他本人也会验尸。

到了衡水,邓县令亲自验尸了,果然脑袋、四肢、身体前胸后背都没有伤口,也没有中毒,看来确实不是被人害死。他又召来钱大郎,问了情况,钱大郎痛哭流涕,说叔叔平时身体健朗,绝不会无故病死,反倒是婶婶这些日子变化颇大,穿金戴银,搽粉施黛。

邓县令一面派人暗中调查郑氏,一面继续思考验尸的事情。

这天晚上,三更要过去了,仆人已经睡着了,打着呼噜。邓县令睡不着,他在驿馆中苦苦思考。忽然,他听到一阵动静,门帘动了,随即烛光飘忽不定,几乎要灭了。

邓县令回头一看,墙角似乎有一人,那人似乎想靠前,但又不敢靠前。犹豫了一会儿,那人突然就跪下了。邓县令虽然胆子大,此时也头皮发麻,毛发竖立,他装了壮胆子,仔细看了看这个人,从依稀可辨的衣服和相貌来看,眼前人居然就是钱老三!

仔细一听,钱老三似乎在哭泣,他哭了一会儿,忽然拍了拍右边耳朵。只见他的耳朵里,掉出来一些白色的东西。

邓县令忽然大悟,于是正色说:钱要多,你的冤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洗脱冤屈,为你报仇雪恨!你已经不属于阳间了,快回去吧!

墙角的人听到了,磕了几个头,然后忽然不见了。烛光又是一阵闪烁,然后慢慢稳定,变得像最初一样明亮了。

邓县令醒来了,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个梦。他想通了,很高兴,于是躺下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邓县令继续要验尸。验尸之前,他派人递了书信给衡水县令。

书信大意说:无论是忠厚之人,还是奸诈之人,只要有诉讼,我们作为父母官,就应该秉公办事,让这些人心服口服。否则,就无法安抚好人,杜绝坏事发生。所以,我希望大人和我一起,到钱老三家中,一起验尸,让死者无憾,让凶手无可逃脱,这样才能上对得起陛下,下对得起百姓。

衡水县令看到后,笑着说:人家都说邓公是书呆子,看来真是这样啊!他做了十年县令,还穷得吃不饱饭,看来他也没啥本事。这样的案子,他这样没本事的人怎么能办好?

抱着看笑话的态度,衡水县令带着仵作等人,到了钱老三家中。

邓县令先是大略检查了一下,说钱老三的尸体确实没有任何伤口,看起来就是得病暴毙。衡水仵作松了一口气,放下心了。

衡水县令很不高兴,正要发火,邓县令又说:大人,您别着急,请继续看。于是,邓县令又看了看钱老三的头发,耳朵,很快,他在钱老三右边耳朵里掏出了一块棉絮,棉絮有水,然后他又继续掏,足足掏出来半斤带水的棉絮。

衡水仵作已经变了脸色,邓县令看到后没说话,只对衡水县令说:大人,这下您知道为何仵作检查不到伤口了吧?因为伤在耳内,而有人用棉絮堵住了伤口,所以很难检查到,连我都没注意到。

衡水县令大骇,深深地作揖了,说:如此手段,不仅没看到过,连听都没听过啊!我在宋慈的《洗冤录》中都没看到过,实在是厉害。如果没有邓大人,还有谁能发现啊!

邓县令也谦虚地说是逝者有灵,自己才能发现。

此时,邓县令招了招手,进来两个衙役。

两个衙役把调查结果说了出来。据他们说,这几日跟踪调查发现,郑氏与孙一流来往频繁,且孙一流夜不归宿,就在郑氏家中睡觉。两人夜间吵闹、嬉笑,衙役们听到后,把他们抓了个现形,现在关押在后屋。

说完后,衙役把孙一流和郑氏抓来了。

于是,不等邓县令用刑,孙一流和郑氏就招人了。

原来,郑氏把钱老三灌醉后,又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孙一流把铁钉钉入其耳内,确定钱老三死后,又抽出铁钉,洗干净血迹了。衡水仵作检查过,他担心会被识破,就用棉絮把钱老三耳朵堵住了。

最后衡水县令判定:仵作贪财受贿,革职重罚;孙一流私通人妻,害死钱老三,立斩不赦;郑氏勾搭别人,谋害亲夫,凌迟处死。

最后作者说了一段**,意思是:作为父母官,在很多事上都要仔细认真,如果敷衍了事,稀里糊涂就过去了,不但会被一些人欺骗,老百姓也不会心悦诚服。如此一来,就愧对皇帝和百姓,更对不起一身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