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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储有一个最重要的职责就是定期去边关,及时清理那些因为长期和虫族战斗而脑域遭受污染的将士。

这种非皇储不可的特殊性任务,叫“圣光守护”,也同时也是皇储争夺赛最重要的一环。

皇储争夺赛分三个部分,除却最重要的圣光守护之外,还有政治管理与地区建筑和防御两个部分。

而五位皇储会随机抽取管理的地域,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治理,期间由书记官组成的首席会将派人进行专门的记录。同时,保护特派书记官的安全也会划入皇储考核的内容里。

由于书记官的态度会间接影响记录的数据以及最终考核成绩,所以在帝国首席会的地位一直高不可攀。

然而现在姬元英居然说,他知道内定的特派书记官是谁?!

这简直是牛逼他妈给牛逼开门——牛逼到家了!

相比于先见到特派书记官,江虞歌先被分配了管辖的区域。

本次皇储争夺赛,首席会找了五个灰色地带,可以说那里的势力盘根错节,官员不光阳奉阴违还尸位素餐,总的来说,谁也不比谁的地盘好,都是十分难啃的硬骨头。

江虞歌负责的是九华路,这名头乍听着区域不大,实则包含了九街十巷。

而且九华路鱼龙混杂,是个有名的三不管地带,不管是通缉犯还是贵族都能在里面交易。

这一个默认的灰色地带就这样交在了江虞歌手里。

“九华路?”

姚东升快速扇着扇子,那架势就快要把扇子扇出来火星子了。

“完了完了,下不了贼船了。”

眼镜修好了鼻梁之后,为了区别姚东升的折扇,所以换了一把羽毛扇。

可光是这么扇着,眼镜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行吧。

敢情这哥两还真把自己扇感冒了。

盛初一去接特派书记官,不在大厅里。靠窗户边的塌上,姬元英蹶着屁股给光着屁股的霍期年涂药。另一边,岳京津带着单片的金丝眼镜,正在给江虞歌做新衣服。

“你们一定猜不到特派书记官是谁!”

盛初一眼睛亮晶晶的,然而话音刚落,身后就有人轻咳一声。

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巧地拨开盛初一的脸,来人容颜之盛看得人眼睛一亮又一亮。

江虞歌看傻了眼,惊喜道:“季云起?”

五年不见,季云起漂亮得不可思议,仅仅是把齐腰的长发简单扎了个马尾,就流露出一股子风流的少年气来。

他翡翠般的眸子在大厅里来回扫视了一圈,然后右手握拳,轻轻咳嗽了一声,换回了大家的回神。

盛初一呲着大牙傻乐着,一把搂住姬元英。

“怎么样,当年季云起可是号称联邦军赛第一帅,这名号不虚吧?”

江虞歌也沉浸在欣赏中难以自拔,无外乎季云起这张脸太有杀伤力了。她现在觉得,星网上把季云起这张脸成为神明之作,一点都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

岳京津推着轮椅,来到季云起身边,季云起自然地握住轮椅的把手。“来玩玩呗。反正娱乐圈我也玩腻了。”

“莫?我记得秃驴坐的是电动轮椅啊,还需要人推的吗?”

“我不知道啊。也许可能吧,谁没事干跑去推轮椅啊。”

“我说……你们两个。”

盛初一和姬元英低头一看,霍期年手肘撑着头,微笑,“你们要不看看我的屁股是不是还没涂药?”

季云起把岳京津推到江虞歌面前,面容严肃,“姜浸月殿下,我是您此行的特派书记官季云起,请您在皇储争夺赛中时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以身作则,尤其不要辜负……别人的希望。”

“当然。”

岳京津笑着说:“总指挥,加油哦。”

“哟,都在呢。”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汇聚在门口,只见高学嵩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暗红色的西装实在是贴高学嵩那张斯文败类的脸。

看到芦笛跟在高学嵩后面,急得都快哭了。江虞歌叹气,“你先下去吧。”

芦笛这才抱着家务机器人离去,期间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硬闯的高学嵩一眼。

“不欢迎我吗?”

“你觉得你很值得欢迎吗?不想进来就死出去,省得碍眼。”

姬元英给霍期年涂好药,搀扶着霍期年下床,将帘子整个拉开,恰好就看见了高学嵩。

偏偏姬元英知道点内情,看着高学嵩的眼神十分不善。

“怎么不欢迎我,我可是来帮助你拿到冠军的。”

两自封的军师,也就是拿扇子的那两个,一起凑过来,随后架着高学嵩坐下来。一个“唰”地打开折扇,一个摇着羽毛扇,一左一右差点没给高学嵩扇感冒。

“怎么个帮法?”

“仔细说说,我有时间。”

高学嵩被迫夹在二人中间,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江虞歌。

“咳咳。”

季云起尽职尽责做着书记官的事,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尽职尽责握着笔。

“提醒一下,从现在开始不管您是拉帮结派还是背刺他人,您的一言一语都会被我记录在册。”

话虽如此,人都有爱美之心。高学嵩和其他人一样不能免俗,第一眼就被季云起的容貌惊艳到了,他喃喃道:“你可比电视上漂亮太多了。”

季云起脸一黑,笔刷刷地在薄薄的红本本上写道,“xx年x月x日,第三皇子语气轻浮,意在调戏特派书记官,拉拢关系。”

高学嵩蒙了一下,“你不是江虞歌的书记官吗,你记我干什么!”

“作为书记官我的职责是记录皇储的作为,您作为第三皇子,也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高学嵩什么正事还没提,先被扣了一顶大帽子,憋了一肚子气。他用眼神狠狠瞪着季云起,可三秒过后,季云起又在本子上写道:“同日,第三皇子高学嵩用眼神暗示特派书记官,意在威胁。”

江虞歌看着这有如神来之笔的记录,也惊讶的说不出来话。

太牛了……

难道这就是语言的魅力吗!

“江虞歌,你说句话啊。”

江虞歌摸了摸鼻子,还没开口,只见季云起碧绿的眸子只是轻微的抬了一下,江虞歌立刻摆手。

她指着高学嵩义正言辞的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哼。”

季云起合上本子,扭头,马尾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线。

江虞歌拍了拍胸膛,坐在了高学嵩对面。

两军师架在高学嵩两边,姬元英给江虞歌倒水,盛初一给江虞歌捶背。一时间,二人的待遇对比的很是惨烈。

“江虞歌我是真的要帮你。”高学嵩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这是我的诚意。”

黄昏之时,高学嵩面容轻快地离开了元帅府。

四人围着u盘东看西看,霍期年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霍期年摇头,他支支吾吾看着江虞歌,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

但是江虞歌一向很有耐心。

“现在没人了。”

霍期年深吸一口气,“应子期死了。”

江虞歌的心弦似乎被谁撩拨一下,她的脑海里浮现着那个与霍期年有三四分相似的少年来。

死亡这个词,对于现在的江虞歌来说过于陌生。让她感到无力,因为好似只有她一个人停留在了五年前。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

门被“砰”一声打开,六个人稀稀拉拉堆成一团。

盛初一和姬元英在最下面,要不是少爷的金毛过于出众,江虞歌都看不见他。

眼镜和姚东升在第二层,可怜了眼镜的羽毛扇,现在毛都被压秃了。

最上面的是季云起,他的马尾有些乱,岳京津操纵着轮椅,把季云起从人堆里拉了出来。

“别动!”

话音刚落,书架如同多骨诺米塔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去。

这下好了,别说岳京津了,就连江虞歌和霍期年都没能幸免,全部被埋在了书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