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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霍期年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水壶。

“不是大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没事你踢什么水壶啊!”盛十五见状急的抓了抓头。

妈蛋!

踢什么不好!偏偏踢水壶!

“水壶、碎了。”

听到路景知的声音,盛十五一阵头皮发麻,他又急忙向路景知解释道:“路哥!这可不是我踢的啊!”

路景知玩着袖扣,没有理会盛十五的叫唤。

“嗯。”

“唔唔唔。”

“妈的。”盛十五碎了一口,这才想起来把霍期年嘴堵住了。

他上前拽开了霍期年嘴里的抹布,随后也没管霍期年,直接去看壶里还有多少热水。

“我去,路哥,你猜怎么着?够你一桶泡面的。”

“好。”

“行。”盛十五掂量着水壶,“等会泡面就好了。”

【我从索厄德军校那边退出来就是为了看吃播的?】

【我万万没想到,盛十五堂堂3S指挥沦落到给人家做饭】

【我不理解我大为震惊,谁家泡面有小龙虾鲍鱼的?】

【乐死我了,你看旁边的霍期年的表情。简直世另我!】

【呜呜呜怎么跟我想象得完全不一样。联邦唯一的超3S结果在这专心干饭】

【妈的!路景知好乖!】

……

场外,念出这句话的解说员正好是千辛万苦把南旗塞进帝国的南竹飞。

他废了大半家产,就是为了把南旗塞到路景知的羽翼下庇佑。

这。

不能被路景知的表象干扰。

没事没事。毕竟自己也是为数不多见过路景知在流星湖模样的人。

南竹飞嗤笑一声,原本想说这位网友真敢想。后来想想也是在直播,硬生生压下嘴里面的脏话,只是轻微的“啧”了一声。

“这群小兔崽子想干嘛?”白晨打了一个哈欠,“这个赛场都第几天了?再完不成任务就得被遣返喽。”

“你管他们呢。”卫道枝缓缓吐出一个眼圈,随手将烟头摁灭,“反正好歹咱们索厄德军校也捞到了一个任务,总比分也不至于太难看。”

随后卫道枝压低声音道:“医生到了没?”

“放心,杜老师出手你还不放心?昨个一早就来了,就等江虞歌这个小丫头片子出来了。”

白晨感叹道:“感知具象化啊,这么多年传说里面的东西居然被人摸到门槛了。啧啧,不得了哦。我们索厄德军校军校捡到宝喽!”

听着白晨和卫道枝到最后越来越大声互相吹捧的几位其他军校带队老师不由得暗地里怒骂。

好一个索厄德军校!

感知具象化也藏!

其他带队老师不由得开始想象,江虞歌到底被索厄德军校pua到什么程度,才让她默默无闻隐藏了这么久。

毕竟天才从不折腰。

*

“什么?饕餮盛宴?”

盛初一看着面前笑语盈盈的外交官问道:“你们王子的病好了?这就摆宴席了?”

“当然好了。”外交官笑着说:“陛下说了此次王子的病痊愈还多亏了各位的鼎力相助。所以邀请各位名医一起前往饕餮盛宴。”

把外交官打发走之后,江虞歌他们凑在一起。

“不是,你要说我们是真的神医。把王子救回来也就算了。可是你看看,王子的病我们根本没插手,而且刚刚外交官的话你们也听到了不止是我们,所有的神医都会去。”

岳京津泡了一壶茶,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总不能不去吧。那也太突兀了。”

“没事。霍期年还在外面呢。”盛初一心态极好,“他总不能跟姬元英一样吧。”

“明天晚上就开宴了。饕餮盛宴一过我们只有一天时间,但我们对剩下两个任务还是一头雾水。”方清作为索厄德军校的总指挥,在关键时刻需要站出来纠正思路,缕清方向。

“现在是自由讨论时间。”

“第一个问题,”方清巡视了一圈,还是按照老规矩由他先开口:“首先,我们得知道霍期年在哪。他是单独一个人还是和别人一起。是自由状态还是被控制。

其次,第一个任务是xxxx的真爱之吻,这个xxxx是什么,我们到现在不知道。

第三,不管如何撇清所有的细枝末节,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让莉莉对王子死心。那么王子就是故事里面除了莉莉以外第二重要的人。

围绕王子又有几个问题,他为什么生病,什么时候好的?王子寝宫为什么有密道,为什么养了鳄鱼。”

“现在还有谁补充问题?”

“有!”盛初一作为气氛组,第一个举手,“还有少爷呢。少爷现在关在牢里面,我们是捞还是不捞。”

“还有其他军校,帝国除了路景知和盛十五下路不明,其他已经汇合。赫尔曼军校和散玩被王宫牢牢控制在手里,短期之内他们不会轻举妄动。”岳京津咋舌,心道下次要换个茶具,这杯子导热太快了。

“搞了半天施莱阁这群人连入场券都没搞到手啊。”盛初一叹了一口气,“真搞不明白,他们怎么混得这么惨。”

“江虞歌”方清冷不丁忽然喊了一声,将江虞歌拉回神。

“你有什么想法?”

这时候忽然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各位尊贵的客人,我们该上船了。”

方清使了一个眼色,离门最近的岳京津去开门,只将门拉开了一个口子。

“有什么事吗?”

片刻之后岳京津回来了。

“连夜上船?”盛初一水性最差,他蹙眉道:“这个国王陛下到底想干嘛?”

“不知道。”岳京津接过了盛初一的话茬,“先是坐山观虎斗,把莉莉掌握在了手里,还把赫尔曼军校和散玩控制住了。紧接着一点风声都没有,直接告诉我们明晚参加宴会,现在我们得到消息没过多久就要我们上船参加明晚宴会。”

“这种感觉就好像……”

“就好像,”江虞歌终于说两句话,“他好像很给我们有时间动手脚一样。”

……

索厄德军校被连夜安排登上一艘叫做波塞冬号的巨轮。

船上的侍女守卫你来我往,一副欣欣向荣为晚宴准备的繁荣景象。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吧这看上去挺和谐的,我怎么感觉怪怪的。”盛初一随口嘟囔了一句,整个索厄德军校都沉默了下来。

半天,方清慢吞吞回了那么一句,“其实我也是。”

“听说没,就后厨新来的那几个小伙,帅死我算了。”

“可不是,而且年纪都不是很大。我都想被调到后厨去帮忙了。”

……

索厄德军校众人的听力一向不错,侍女的小八卦未能逃脱他们的耳朵。

“新来的?”

“长得俊?”

“后厨能下药!”

众人纷纷看着脑回路多少有点清奇的盛初一。

“你居然找到了盲点?!”

【盛初一:你礼貌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谁懂啊!江虞歌那个眼神给我一种看地主家傻儿子的感觉】

【不是,就我一个人觉得盛初一的关注点很不错嘛】

【我也觉得盛初一的关注点才是一个合格军校生的素养,大家为什么那么看他呜呜呜】

【别说了我从总指挥眼神里看出来了老父亲的欣慰】

【不知道是不是和盛初一待久了,我现在看索厄德军校队我觉得没一个聪明的】

……

“不是,你们怎么想的?”霍期年一边切着土豆丝一边骂骂咧咧,“从上午到下午我已经切了一桶的土豆丝了!”

“没办法,我们要想混进来只有这样,谁叫王宫后厨招人呢。”盛十五在一旁剥洋葱,整整一天他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悲伤蛙的程度。

霍期年口渴,着急忙慌地喝了一口水,“我就不明白了,怎么路景知那么快活呢?”

天赋比不过就算了,怎么同样是入职的新人,路景知被要去当服务生,他留在后厨切土豆丝?

“别说了。”盛十五终于快剥好了洋葱,默默擦干眼泪。“我们只需要忙这几天,等晚宴开始路哥能连轴转死。”

“诶。那两个新来的都忙好了是吧。在这给我闲谈?给我去把后面那几箱西瓜给我榨了。”

刚刚剥好洋葱的盛十五:……

还剩一个土豆的霍期年:……

这时正好路景知进来,他本来就是钟鸣鼎食之家培养出来的贵公子,仪态自然不在话下。此刻他来找厨师长要一份新鲜的甜品。

随后拿着甜品大摇大摆的走出后厨,顺便贴心的告诉了他们西瓜放在哪里。

妈蛋!

这还怎么心理安慰!!!

就凭他们这身段凭什么搞不定一个服务生的位置!

霍期年和盛十五对视一眼,眼眸里写满了上位的野心。

深夜。

波塞冬号行驶在大海上,习惯熬夜又有些晕船的江虞歌随便抓了件外套,避开人来到后甲板准备吹吹风。

这还是她两世为人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坐船。

江虞歌趴在栏杆上,思考者按照一开始联邦给的剧情,那就是妥妥的海的女儿。

而现在,在巨轮上举行的是饕餮盛宴而不是故事里王子和未婚妻的婚礼。

只是……

不管举行了什么主题的宴会,游轮,宴会,王子……还有莉莉这些主要因素都在。

这个感觉就像在一个绝对的大框架里面,任何内容都可以剧情发挥,就像她写八百字作文,可以随便胡诌,只要中心思想还是那个就行了。

江虞歌在想,如果她的猜测是对的。它就是一个衍生版的海的女儿。那接下来的剧情岂不就是……

“小心。”

一只手搂过江虞歌的腰,眨眼间将她带离了十数丈远。

江虞歌没有反抗,她低下头看到了熟悉的暗红色手钏。

黑发青年穿着最为廉价不过的白衬衫黑裤子,他眉眼低垂看着脚边的水渍。

此时海水涌动,海面出现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漩涡。

路景知松开了手,“找个地方躲好。”

他翻开手中的管制小刀,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海面出现的几个漩涡。

只有轮船像是无知无觉似的,还在照常行驶。

江虞歌没做停留,立即去找了大副,顺便在群里面给其他人发了消息。

“漩涡?”大副是个有些年纪的中年男人,他摸了摸自己多日未清理的胡茬,笑着说:“怎么会呢?这条航路从来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客人您放心好了。应该是客人您晕船水土不服出现幻觉了吧。”

江虞歌面色一沉,很明显大副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当成一回事。

“客人你这么晚不睡觉跑到甲板干嘛呢?”

倒打一耙?

“我睡不着出去吹风。”

“那现在呢客人?”

江虞歌抿抿嘴,最终还是点点头。

现在不是跟这个大副扯皮的时候,她没忘记路景知还在甲板上。而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她也可以理解为路景知那边暂时还没有遇到困难。

海上是可以使用机甲的。

想通这一点,江虞歌没在纠结于大副是否答应帮忙。

“太好了客人,我这就喊人把您送回去。”

很快大副就喊来一个服务生要求把江虞歌送回房间。

走出大副房间,根本不需要经过甲板就到了江虞歌的房间,她快速地打发了大副的眼线,看了一眼光脑的消息。

很快,索厄德军校来到了甲板。

只不过,空无一人。

“这就是紧急集合?”盛初一还穿着睡衣,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问江虞歌:“你确定你真的看见路景知了?”

“她肯定看见了。”

岳京津揉了揉鼻子,“离得还挺近。”

“看我干嘛?”岳京津满脸无辜,“她身上有路景知那串手钏的味道。”

江虞歌脑子里闪过起那串暗红色的佛珠手钏以及它的主人……

突然,盛初一惊呼一声。

江虞歌转身,看见了明亮的月光下,一只粉色的鱼尾。

紧接着,又是几只。

江虞歌脑子一嗡,这不就是晚宴的时候小人鱼的姐姐用头发换来了杀死王子的匕首,连夜送给小人鱼的那段?

这时,不远处人声鼎沸。不时有激昂的人声,不出意外这几只人鱼全部暴露了行踪。

方清带着索厄德军校的人去前甲板,江虞歌留在最后面。

一抬头,看到了坐在一楼和二楼船体弧度那里的路景知。

黑发青年吃着盘里的一块糕点,仿佛感受到了江虞歌的目光,他冲她笑了笑。

“被发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