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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莲花楼之相知何必长相思 > 番外【小夭觉醒:我不做选择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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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夭觉醒:我不做选择了!】11

公然抢了赤水族长的新娘,就算哥哥与父王会为了我,不作追究。防风家也会为了平息赤水族的怒火,自行清理门户。

防风邶的死,是必然的。

他亲手制造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走进我心里,又亲手杀了他。

所以,我更恨他了。

“防风邶早就死在了极北之地。”相柳凝视着我,双眸犹如一泓深不可测的幽潭。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相柳,你成功毁了我,你高兴吗?”我露出一个微笑,“我答应你的承诺已经做到了,从此你我两清了,你走吧。从此山高水长,我永远都不想再相见你。”

相柳眸光深寒,“跟我走,我的计划还没有结束。”

“是吗?可我想结束这一切了。”我笑了声,手中凝聚出一把羽箭,用箭尖狠狠刺入胸腔,“相柳,这样,你的心会痛吗?”

相柳瞳孔一震,忙抓住了我的手腕,拦住了一部分力道,致使箭尖只刺破了皮肉,未曾穿透心脏。

“就这么想死?”

鲜红的血与嫁衣融成一片,相柳垂眸看了一眼,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缩,阴沉的怒气蕴满眸底。

“你、管不着……”

腕骨被他攥的生疼,我并未松手,反而咬着牙与他较劲,手臂、脖颈、额角的青筋皆因用力而暴起。

我脸色苍白的直视相柳,目光无比坚决,箭尖往里陷了半分,血液也在加速流动,嫁衣被血浸湿的范围在快速蔓延。

与此同时,我的手腕发出咔哒一声脆响,骨骼脱臼,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气。我皱了皱眉,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滑落。

相柳面上犹如覆了层寒霜,眼眸冷沉的看着我。我不确定我所受的疼痛应在他身上,到底有几分,但我发现他拔出箭羽的手在微微发颤。

沾血的箭落在地上,白色残影消失在视线中。

我骤然放松了呼吸,狂涌的气血再也压制不住,喉间一痒便喷出一口鲜血。

一阵天旋地转,我犹如烂泥般摊倒在地上,周围的树木仿若囚笼,将我圈在里面,湛蓝晴朗的天就在囚笼之外,可惜我挣脱不开,触碰不到。

……

“阿婶,劳烦你帮我购买几身料子舒身的衣裙,若是银钱不够,我再想办法。”

“李郎君,用不了这么多,昨日请郎中的钱还有剩余呢。”

“阿婶,你若是不收,我们也不好在此借宿了。”

“好了好了,我收下就是,你妻子伤的那样重,怎么好轻易挪动,安心留下来养伤。”

“……多谢阿婶。”

嘈杂声似从远处传来,茫茫黑暗中透进一丝光亮,刺得我闭紧了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

构造熟悉的屋顶,手感略带粗糙的被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皂角香,还夹杂着古朴陈旧的木香。

这是一间农屋。

想起昏迷前的种种,我喉间发涩,心底一片悲凉。

尝试着抬起手,才发现腕骨已经复位,只是白皙的皮肤还有些红肿,胸口自是不必说,身体还未曾动,便能感觉到烧灼般的疼痛。

咯吱一声,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

我躺的位置微微侧头便能看见门口,看清来人后我不禁有些惊讶。

“是你。”

犹记得他从紫金顶离开时,与我说后会有期,彼时我虽应下,心里却想着人族寿命短暂,玱玹大业未成,我短期内应当抽不出时间游山玩水,就算有再见的那天,兴许他已经白发苍苍,垂垂老矣。

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

他此刻身着一身交领挼蓝束袖的衣袍,同色系的绦带系在腰间,身姿依旧欣长挺拔,俊逸的容颜未改半分。

数年的光阴没有带走他丝毫风采,倒是令他从前眉目间蕴着的少年气沉淀下来,化作了温和从容。

李相夷微微颔首,“王姬,我路过皋涂山,见你重伤晕倒,只得在山下寻了一家农户安置下来,请郎中为你医治。”

他目光扫过我微微干裂的嘴唇,体贴的倒了杯茶水在我身侧坐下,边搀着我起身,边温声问道,“你安心养伤,若要寄什么信件,办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寄信?

我敛眸,顺着他的力道支起身体靠在床头,刚要接过茶水,他却先将茶杯凑到了我唇边。

连动一动胳膊都会扯动伤口的情况下,倒也无须顾忌什么,我张口将水喝下,缓缓道,“李相夷,我暂时不想让旁人知晓我的踪迹,我的身份,请你替我保密。”

我现在思绪十分凌乱,在没有打算好后路之前,我不想被任何人找到,包括玱玹。

李相夷神情微顿,随后点了点头,“那我该如何称呼你?”

“叫我小夭就好。”

“好,小夭,你还要喝水吗?”

我摇摇头,忽然问他,“当初你想要做的事,如今做完了吗?”

李相夷背身对着我,将茶杯放回桌子上,闻言摇了摇头,语气怅然,“苦寻多年,不得其果。”

我涩然一笑,“也别太过执着了,或许没有结果,也是一件好事呢。”

李相夷望着我,眉心微微蹙着,眼底隐有担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伤虽然包扎的很牢固,但宽大的亵衣上还是能透出淡淡的红,我问道,“你是在担心我吗?放心吧,这点伤我还死不了。”

“你的伤……”李相夷语气略顿。

我示意他继续说,他便道,“你的伤是自己刺的,是谁将你逼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