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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先生过奖了,这拼音并非我所创,而是无意中在一本古书中看到的,也算是造化了,能不能流传于世,就交给两位先生如何?”

“太守,我们俩会竭尽全力,把这标点符号和拼音,编着成书,并印刷传播天下。哈哈哈哈!”蔡邕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何颙则仍在苦苦记住字母的读法。

蔡邕轻轻地推了一下何颙:“伯求,你的意见如何?”

何颙才醒过来:“此乃大善之事,我愿倾尽全力,太守,我和伯喈定做好此事。”

刘鑫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如此也算是人尽其才了。

“只是,两位先生,右北平书院之事我已交给荀休若打理了。但我仍想让两位在书院中担任名誉院长一职。所谓名誉院长,只是虚职,两位不需要在书院里教学,也不管任何书院之事,只需要偶尔去书院转一转,其他的两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书院只是借两位的名望招揽更多优秀的学生,两位意下如何?”

蔡邕和何颙一听,名誉院长不用管事,心中的抵触心理顿时少了很多,便答应了下来。这也算是刘鑫为两人提供标点符号和拼音的使用方法的回报吧。

“如今我右北平造纸和印刷之术成熟,日后我会在书院中建一藏书之处,称为图书馆,收集来自天下的各类图书,将其印刷装订,并藏于图书馆中。”

“真的?”蔡邕和何颙几乎异口同声。

“自然是真的,只是此事到时就免不得又要劳烦两位了,在下可是听说,两位先生的藏书可不少。”

“哈哈哈哈,乐意之至。”

突然,屋子里的屏风后面有些细微的声响。刘鑫虽不会武功,但几年战场生涯,也是时刻保持警惕。

“谁?屏风后面是谁?”刘鑫大声质问,他经常和别人谈事,最忌有人偷听。蔡邕和何颙也是两眼看着屏风。

屏风后面闪出一个年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头上束着发,发上有簪子,应该是及笄了。

“你是何人?为何偷听我们的谈话呢?”刘鑫又质问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咦?你是蔡文姬?”虽然只是惊鸿一瞥,蔡文姬俊俏的脸却已经印在他的脑海里。

蔡邕赶忙解释:“太守,这是小女,名唤蔡琰,字昭姬,年十五了,只是还没行及笄礼。琰儿,快给太守行礼。”

原来如此,刘鑫想起来了,才女蔡琰的字确实是昭姬,后来避讳司马昭,才改成文姬。在潼关时,他确实记得,马车里的蔡文姬留的发型是垂鬟分肖髻,还没及笄,果然是刚满十五岁,应该还没嫁人吧?

蔡文姬给刘鑫行了万福礼:“小女躲于屏风之后,并非有意听家翁与太守说话,只是觉得太守刚才所说的拼音之法甚是奇妙,听得入神了,惊扰到太守,还望太守海涵。”蔡文姬的声音很好听,只是有些怯意,想来是这年代的女子少出入,少与人说话,便有了怯意。

“昭姬妹子,那只是误会,倒是在下唐突了,还请昭姬妹子不要放在心上。”

蔡文姬顿时脸红了起来。刘鑫叫他昭姬妹子,这称呼明显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久闻昭姬妹子虽年纪尚小,却是才华过人,诗词歌赋音律无一不精,乃名扬天下的才女。”刘鑫突然想起,蔡文姬的成名之作没了。按照历史的进程,蔡文姬本来会在四五年后被匈奴人掳走,留下了后世扬名的《悲愤诗》和《胡茄十八拍》。可如今,她来了右北平,自是不可能再被匈奴人抢走。

“太守过奖了。”

“昭姬妹子,你就别称我为太守,太守乃官职,是公事时的称呼,你又不当官,不必以官名相称。”刘鑫想了一下:“不如你就叫我……郎君吧!刘郎君如何?”汉朝女子对认识的男子一般尊称君,对比较熟的年轻男子也可以称为郎君。刘鑫精得很,又无形中拉近了与蔡文姬的关系。

“就如太守……嗯,刘郎君所言。”

蔡邕在旁边觉得又尴尬又气愤,刘鑫竟当着面调戏他女儿?说是调戏好像也说不上,刘鑫说话彬彬有礼,只是正常的礼仪往来。

“琰儿,你还是先下去吧!”蔡邕这么说了,蔡文姬只好行礼,正打算退下,哪料被刘鑫拦住了。

“蔡先生,我素来仰慕昭姬妹子的才华,拼音一事,不如让昭姬妹子也参与吧?”

“这……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昭姬妹子有才,如不做点事情,实在是浪费一身所学,还不如让昭姬妹子出点力,做些有利于百姓民生之事;蔡先生将一身所学传于昭姬妹子,也不是为了让妹子自娱自乐的吧?”

蔡邕仍然感到很为难。

蔡文姬却突然向蔡邕施礼:“阿父,女儿愿意辅佐阿父完成这拼音的编着。”刘鑫的话提醒了她,她自幼跟着父亲苦学,不是为了自己弹琴给自己听,而是希望能做些事情,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只是琰儿如果抛头露面,恐对声誉有影响,况且我已与卫家订了婚约,待琰儿及笄之后就许配给河东卫家的卫仲道。”

刘鑫听了,心中一阵黯然,不过他想到这卫仲道早死,也没想太多。蔡文姬也露出奇异的表情。

“昭姬妹子只是在先生身边辅佐,不需要抛头露面,另外,虽是订了婚约,但当今乱世,双方已是天南地北,生死未明,又如何成婚?蔡先生不应以一纸约束昭姬妹子的终身大事,恐让昭姬妹子抱憾终身。”

刘鑫直言蔡邕不应该以蔡文姬的婚约来约束蔡文姬,这种做法显然有多管闲事之嫌。他本来以为蔡邕会恼怒,哪料蔡邕却说:“唉!这都怪我一时糊涂。当年在雒阳我看卫仲道七八岁年纪,便聪明绝顶,我与他父亲又是故交,两家便商议定下这门婚事,后不久我因被人陷害,逃往吴会之地,呆了十二年,方回雒阳,又被董卓强迫征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