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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傻柱设局 许大茂被仙人跳

第261章 傻柱设局 许大茂被仙人跳

论打架,许大茂不是傻柱的对手。

许大茂这么拼命,也不是为了打倒傻柱,而是为了争夺逃亡的机会。傻柱见许大茂拼命,不由得一时大意,在“砰砰~”给了许大茂两拳后,让许大茂得到了机会,许大茂扭头就跑。

许大茂在前面跑,傻柱就在后面追。两个瘸子一瘸一拐地跑,许大茂是哪里有人往哪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许大茂就得救了。

傻柱见追不上许大茂,也见到许大茂的喊叫引来了人,便不再追许大茂,而是转身就跑;许大茂见状又反过来追傻柱,待到没人的地方,傻柱又反过来追许大茂。

两人就形成了拉锯战,最终,还是许大茂招来了人。不得不说,这个时间段人们的觉悟挺高,人们见两人打架,便报了衙门。

衙门的人遂把两人抓了回去,由于许大茂还了手,此事定性为互殴,许大茂也不想留下案底,最终教育一番了事。

“嘿,孙贼,别得意,我就是拼上不工作也跟你耗到底。”傻柱在出了衙门后,对着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耗就耗,看谁耗的过谁。”许大茂不以为意地说道。

傻柱也不找工作了,直接回家,许大茂生怕傻柱又在玩什么瞒天过海之计,也跟着回了家。

“傻柱,是不是你拔了我的气门芯?”许大茂忽然问道。

“就是我拔的,你又能怎么样?”傻柱得意地说道。

“好啊,傻柱,伱可真行啊,这可是公家的自行车,你敢偷公家的东西?也对,你在轧钢厂的时候就天天偷公家的东西,你习惯了,你就等着坐牢吧。”许大茂说完就要往衙门去。

“人说我拔的,你有证据吗?你的气门芯在窗户台上放着呢。”傻柱可不会让许大茂抓住把柄。

许大茂也知道口说无凭,只得连忙赶回后院,发现自己的气门芯确实是在窗户台上放着,不禁气急,许大茂赶紧把气门芯装上,然后打足了气,然后便到中院找傻柱的麻烦。

许大茂到了中院发现傻柱没影了。

“坏了,傻柱这孙子又把我给耍了。”许大茂以为傻柱找工作去了,顿时又惊又怒,连忙跑回后院,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跑,去找傻柱。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就往站牌的位置快速地追去,到了站牌,许大茂发现没有傻柱。

许大茂无奈,只得骑着自行车又回到四合院,发现傻柱正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呲牙咧嘴地笑着,许大茂不由得怒从心中起。

“傻柱,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许大茂没好气地问道。

“我上哪去管你屁事。傻了吧,以为爷去站牌了吧,爷哪里都没有去,就把你耍的团团转。”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傻柱,你别得意,你再得意也只是个贼,而爷爷我,是伟大的工人,有我在,你别想找到工作。”许大茂冷哼一声道。

“许大茂,你也别得意的太早了。”傻柱说完便回家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傻柱也不去找工作,就跟许大茂耗上了。这次轮到许大茂吃不消了,傻柱没有工作,可以天天在家里待着,许大茂有工作,经常请假也不是回事啊,不得已,许大茂开始上班。

许大茂也盘算好了,就算傻柱找到工作又能怎么样?只要自己一打听到傻柱有工作了,自己就给他搅和黄了。

许大茂上班去后,傻柱直接去了丰泽楼,找到了当年学习川菜的李师兄。

“傻柱啊,你的事我听说了,不是哥哥们不帮你,而是这一片的酒楼没有人敢用你啊。”李师兄说道。

“师兄,我明白。我不是让你帮我找工作,我只是让你帮我接点私活,您看哪家有红白喜事了,哪家需要掌勺了,你给介绍介绍,当然,规矩我懂,少不了您的抽成。”傻柱连连说道。

傻柱现在迫切地需要一笔钱,准备用这笔钱解决许大茂,所以,傻柱打起了接私活的主意。

“成,我帮你瞅着点,如果有需要掌勺的我去找你。”傻柱的师兄说道。

就这样,傻柱在家安安静静地待了几天,以至于许大茂认为傻柱屈服了,不再找工作了,让自己媳妇养着。

过了一段时间,傻柱的师兄弟们陆陆续续给傻柱介绍了一些私活,傻柱的荷包开始鼓了起来,也能从主家带点饭菜回来,傻柱家的生活条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好。

许大茂得知此事也挺着急。傻柱找正式工作许大茂好搅和,但是这种私活不好搅和,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傻柱吧。

正在许大茂犯愁时,傻柱准备对许大茂动手了。

傻柱经过多方打探,在八大胡同附近找到了一家半掩门子,而且还是个年轻貌美的半掩门子,俺柱便推门而进。

“爷?怎么称呼?”半掩门里的寡妇问道。

“您怎么称呼?”傻柱问道。

“姓徐,徐艳红。”徐艳红说道。

“言午许还是双人徐?”傻柱一听乐了,心想:“如果是言午许,还跟许大茂那孙子是本家。”

傻柱来半掩门并不是来找乐子的,而是来坑许大茂的。

“双人徐,爷,既然您能找到这里,您应该是常客介绍来的,规矩您懂吧。”徐艳红说完,便脱了外套,拉着傻柱往床上走。

“别,先别急。咱先说说话。”傻柱连忙说道。

“爷,您还挺有情调。”徐艳红笑道。

“我说徐大妹子,我就直话直说了,我找来你呢,是想借你之手收拾一个人。”傻柱直接往桌子上拍了十块钱,大咧咧地说道。

“爷,您这话说的,收拾谁啊,说来听听。”徐艳红看到桌子上的十块钱不由得眼睛一亮。

“是这么一回事。”傻柱开始侃侃而谈。

傻柱的计策很简单,无非就是坑许大茂一把。等许大茂喝醉了,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让徐艳红出现,许大茂肯定把持不住,到时,傻柱再跳出来,许大茂一个流氓罪是跑不了的。

即使许大茂明白过来这是坑,许大茂也无可奈何。

许大茂如果不想进大狱,只能拿钱摆平傻柱和徐艳红,到时,徐艳红得钱,傻柱得到许大茂的保证书,保证不在搅和自己找工作。

“事成之后你最少能从许大茂手里得到这个数。”傻柱伸出一巴掌说道。

“五块?”徐艳红眼睛一亮,心想:“不就是仙人跳吗?简单!”

“五十!”傻柱淡定地说道。

“成,那这事我应下了,我随时准备着。”徐艳红的眼睛更亮了。

“得,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最近这段时间晚上最好少接客,亏的钱从许大茂那里补。”傻柱兴奋地说道。

傻柱说完就要走。

“爷,既然来了,钱也花了,那不能白花啊,人啊,总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吧。”徐艳红说完便拉着傻柱往床边走。

“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哪个干部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傻柱无语,最终,傻柱没有经得起考验。

“嘿,这半掩门子还真够劲。”傻柱出了门后乐呵呵地想道。

徐艳红等傻柱走远了,双眼一眯,开始思索起来,刚刚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至于到底跟不跟傻柱套路许大茂,还得经过慎重的思考。

如果许大茂背景后台硬,徐艳红才不趟这趟浑水;如果许大茂的背景后台不硬,徐艳红就该准备准备了,或许还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想清楚这一点后,徐艳红开始去往轧钢厂,打听许大茂的详细信息,顺带着,徐艳红把傻柱的信息也打听了一个遍。

反复确认、彻底打探清楚许大茂和傻柱的消,徐艳红心里有底了。

傻柱有傻柱打算,徐艳红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只能说人心难测,傻柱自认为自己可以掌握一切,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所想发展,但是,人性是自私的,尤其是徐艳红看到傻柱和许大茂无权无势、劣迹斑斑后,自然也产生了自己的想法。

说到底,人也是一种动物,都有动物的本能,比如说欺软怕硬之类,当然,欺软怕硬也可以换个说辞,比如审时度势之类的。

如果是杨蛰让徐艳红给许大茂设套玩仙人跳,徐艳红很大概率不敢产生自己的想法,只会按照杨蛰的命令行事,因为,杨蛰的身份和地位在那里摆着,深层次的原因是,杨蛰有无数种方法收拾徐艳红,而傻柱没有。

先敬罗衣后敬人不是没有道理,所谓的先敬罗衣的本质是敬畏权力罢了。

傻柱和徐艳红两人心怀鬼胎地一谋而合。

接下来的时间里,傻柱就开始蹲点许大茂。这段时间许大茂可谓是春风得意,自然应酬很多,很轻松被傻柱蹲着了。

傻柱蹲守了大半夜,看着摇摇晃晃从轧钢厂里出来的许大茂,不由得眼睛一亮,趁着无人注意,傻柱上前两步,来到许大茂身后就把许大茂敲晕了。

傻柱把许大茂藏在一边后,立即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徐艳红,表示时机到了。

傻柱驮着徐艳红来到许大茂身边,迫不及待地说道:“你现在开始脱衣服,做出许大茂调戏你的假象,我把许大茂这孙子弄醒,然后讹死他。”

“这……爷,您这活干的也忒糙了,这许大茂只是喝醉了,他又不傻,万一他醒来后,我们没有唬住他,他不承认咋办?即使他被唬住了,第二天清醒过来,不认帐了,再一反手,把我们告到衙门,咱们怎么办?徐艳红说道。

傻柱闻言直吸了一口冷气,心中顿时明白,自己这还是按照以前的风格行事,这肯定要吃大亏的,幸好徐艳红提醒,否则,以许大茂这孙子的尿性,还真能办出这种事来,到时许大茂反咬一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说咋办?总不能这么放过许大茂这孙子吧?”傻柱郁闷地说道。

“这好办!您把许大茂弄到他家里去,我也到他家里去,第二天一大早,你找个理由找许大茂,然后趁机来个现场捉拿,这样的话,许大茂再怎么赖也赖不掉了。”徐艳红说道。

“好!就是委屈大妹子了。”傻柱眼睛一亮,说道。

“爷,您看我这么卖力,是不是得加钱?”徐艳红趁机说道。

“必须加钱。”傻柱说罢又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徐艳红。

徐艳红很自然地接了过来。徐艳红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这十块钱,而是为了趁此机会洗白上岸,许大茂就是标准的接盘侠。

至于以后许大茂会不会调查自己并翻后帐,那是以后的事情,先上岸再说,而且,即使许大茂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为了名声,许大茂也不敢张扬,最终只能私下解决。

傻柱扶着许大茂回家,徐艳红在后面跟着。好在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合院的门神阎埠贵累了一晚,也没有守门,傻柱和徐艳红就拖着许大茂进了许大茂的家。

一进许大茂的家门,徐艳红就把自己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的,做出许大茂用强的迹像,然后和许大茂一起进了里屋。

当然,徐艳红非常敬业,对付这种喝的烂醉的人也有办法,不一会儿两人就进行深入浅出的交流。

傻柱则是兴奋的一宿没睡着觉,等到天亮,四合院里开始有了动静,傻柱并没有直奔许大茂家,而是先去秦淮茹家,把秦淮茹叫醒。

傻柱叫上秦淮茹,为的就是让秦淮茹当这个目击证人。

“许大茂,爷爷来看你了。”傻柱嚣张地踹开门,直接闯进屋里。

然后,一声压抑的尖叫声响起。

许大茂迷迷糊糊中被傻柱用一盆子凉水泼醒,许大茂清醒过来之后,发现,傻柱和秦淮茹正站在自己床前,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床内侧,则坐着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用被子裹着身体的女人。

地上,则是凌乱地摆着衣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许大茂懵比地说道。

“许大茂,你的事发了。你竟然乱搞男女关系,耍流氓,等着吃花生米吧。”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谁乱搞男女关系了?谁耍流氓了?”许大茂梗着脖子说道。

“你!就你耍流氓了!你都被抓到了,还敢狡辩!许大茂,你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情况吧?”傻柱指着徐艳红说道。

“我解释个基霸,我跟你解释的着吗?”许大茂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但许大茂知道,不能按着傻柱的思路走。

“你不解释,那就向衙门解释吧。秦姐,去报衙门。”傻柱嘿嘿一笑。

“别!”许大茂本能地反对道。

“不去,那也行,你说这事怎么办吧?”傻柱得意洋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