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似笑非笑道：“你先起来，我们换个地方聊聊。”
牛德毕心里有一百个问号，但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灰溜溜跟在张凡和丽思后面。
“这家伙还有点用，待会我跟他聊几句，你稍等一会。”
丽思乖巧地点点头。
张凡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后面的牛德毕也听到了。
他心里一惊，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这位是不打算把他往死里整了！
但自己不过是一个主播，说起来小有名气。
在这样的大人物眼里，自己算个屁啊！
就他这几斤几两，对于这位有什么用呢？
牛德毕心里七上八下，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其中的东西……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张凡招招手，把牛德毕叫了过来。
“老牛，我这么称呼你没问题吧？”张凡微笑道。
牛德毕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又松了一口气，赶紧道：“没问题，没问题！”
“凡少您想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
“好！”张凡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让牛德毕心里一阵激动。
这样的大人物拍他的肩膀，他感到非常荣幸。
“我听说你在斗音经常搞武术对练，名气还不小？”
牛德毕眼珠转了转，没想明白张凡为什么突然问起来这个。
他老老实实道：“是的，凡少！我以前是专业练体育的，跳高！后来身高差点，没进入国家队！”
牛德毕语气中流露出一丝苦涩。
张凡点点头，“后来怎么干这个了？”
牛德毕无奈道：“后来退役之后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开始练搏击，那叫参加比赛。不过我是半路出家的，没人脉，不太好混！”
“只能在网上混口饭吃，难登大雅之堂，凡少见笑了！”
看的出来，这家伙现在虽然在网上算个人物。
但心里还是不甘心的。
不管他在网上混得多好，也只是一个草莽而已。
牛德毕很敏锐，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出身背景交代清楚了。
张凡算是对他有了初步了解。
“谈谈你对网络直播的看法！”张凡提出一个问题。
牛德毕脸色一正。
他知道，真正的考察来了。
如果自己这次回答的好，说不定能够得到大佬的看重。
想到这里，牛德毕心中一阵火热。
他集中精力，略微思索了一会。
牛德毕虽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但他能单枪匹马从竞争激烈的直播行业混出来，对于网络直播还是很有见地。
“我觉得网络直播最重要的是对自身的定位，主播要对自己的卖点有清晰的了解！”
“比如，我的卖点就是实战，斗音上有很多健身教练，拳击教练什么的，但是他们没有实战，只能卖卖肉博眼球！”
“卖点一定要突出，不能烂大街！之前管控不严的时候，有很多低俗的主播，通过卖惨、骂人，甚至菠菜来吸引流量。”
“这种一般是做不长的，平台稍微管控一下，他就凉凉了！”
“当然，怎么突出卖点也很有讲究。比如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但是漂亮的女孩子很多，这就不容易突出了！可以另辟蹊径，通过扮丑蹭热度，放下女神架子，这样其实也突出漂亮的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