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冷凌天绝对是变心了,楚明姝不做小太妹后,直接保送,还进了九州音乐协会,是个人都知道选谁,至于安音?她算什么?】

“居然拿我跟楚明姝比!我明明比她更优秀!更漂亮!瞎了眼的才会选楚明姝!”

上课铃响了,安音一个人躲在无人的楼梯,不停地翻看论坛里的帖子。

【知道为什么我们俱乐部要叫楚美人吗,因为我家姝姝最好看,为什么在姐姐高三的时候才做大美人呢~啊,你说安音,长得太小家子气了,仔细看看也没多好看,喜欢安音的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货吧~和她们的主子一样~】

“楚明姝才是土鳖货!她做太妹的时候那么丑,我一直都很漂亮!真是搞笑,她也有自己的俱乐部,嘿嘿嘿一群乌合之众在哗众取宠!”

她笑得很勉强,帖子里的字眼愈发地让她疯狂,她想这些人怎么那么闲,眼睛都一致有毛病,分不清到底谁最美!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楚明姝人间值得呗,要真像你们说的,冷凌天回心转意了,我坐等他们分手。分手成功,和楚明姝在一起,我给他们结婚包一百万的礼金~】

“分、分手?凌天怎么可能会跟我提分手呢?他明明最喜欢我了,是宁愿跟楚明姝取消婚约,也要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他才不会跟我提分手呢!”

“啊——啊——”

安音毫无理智的怒号发泄着,最后论坛里铺天盖地的回帖,一次次地冲击着她内心的防线,手上的手机也变得烫手起来。

手机狠狠地砸在地上,焦虑得不停地抓头发,本来是柔美的小女生,现在却变成疯婆娘。

“不行!事态绝对不能这样发展下去,我绝对不允许事情发展成这样!”她咬着手指,咬出血了也毫不在意。

可现在她脑子一片浆糊,怎么也想不出办法,就在一筹莫展时,手机响了。

来电提示:亲爱的凌天。

“凌天……”

她直愣愣地盯着手机,冷凌天的电话没有让她烦躁不安的情绪平静下来,反而觉得这是一道催命符。

拿着小锤子的法官,在一件件说出她以前做过的事,每说一件,就会敲一下,而这通电话,是法官在问她,服从判决吗?

她会服从判决吗?

安音不知道,但冷凌天的电话,她必须接,这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命令,绝不错过他的每一通电话。

她快速地平稳了自己的情绪,边理着凌乱的头发,边接通了电话。

“喂,凌天你考完数学竞赛了?今天还会回学校吗?”

冷凌天那边没有人声,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她知道他还在车上。

“要回来一趟,到时候你过来,我们见一面。”

“见面?”

她心里一“咯噔”,这还是他第一次邀请自己见面呢,之前都是她主要要求见面的。

“是要去吃晚饭吗?我还穿着校服呢!时间定在什么时候,如果不着急我想回家换身衣服。”

“不用,我来学校。”

在学校见面?

安音心里那股不安越来越大,说是雪地里滚过的雪球也不为过,她颤抖着嘴唇,回道:“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她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却觉得脑袋晕眩。

难道今天真的是她的判罪日吗?

她摇摇晃晃地下了楼,去哪里不知道,但就是不想停留。

学校有负责监视巡逻的老师,她这次乱走,一个老师都没遇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运气如此好。

直到,她来到不常来的二号楼。

明明不常来,却觉得这里十分眼熟,似乎她来过这里。

她停下拉,张望四周,看到不远处一间教室上写着:储物室。

看到这三个字,她无声地笑了。

“呵……看来今天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判罪日嘛。”

她迈着轻快地脚步,心情不错地走过去,储物室常年闲置,门上的油漆都掉了大片,露出它本来的底色。

透过门上的玻璃,她勉强能看清里面的环境,杂乱潮湿。

她想进去,扭动把手,有人上了锁,她打不来。

不能进去就算了,反正她也找到了关键线索。

“楚明姝你的眼光是有多不好,两个你深爱过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她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转过身去,迈着优雅的脚步离开这里。

判罪日?

显然,她还没走到山穷水路的境界,哪怕她真的走上死路,她也会带着楚明姝一起。

谁让……她们俩是好朋友呢?

校车里的同学因为考完试,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疲倦也袭了上来。

车刚开了不到半小时,大家都合上眼睡觉,就连楚明姝也不例外,对她来说,是完成了三科竞赛考试,她想自己终于不用熬夜写试卷了。

盯了一眼旁边睡得香甜的她,冷凌天忍不住心情也变好许多。

打开脚边的包,取出笔记本,助理半个小时前给他发了信息:已准备好收购安氏名下产业。

他瞧着键盘,回道:“继续进行下去,别给安家任何喘息的机会,我要安家今天破产。”

回完信息,他仰着头,眼神空洞地盯着车顶上的吊灯。

最近,他睡不着,因为强行恢复了记忆的关系,错乱和混乱扰得他心神不宁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看向身边睡得香甜的楚明姝,羡慕地自语:“你果然是天生缺心眼,睡得这么香甜,跟猪有什么区别?”

说完,他不高兴地戳了戳她的脸蛋,嫩嫩滑滑的,有点好玩。

“我睡不着,一觉醒来后,你做了其他男人的未婚妻,这让我怎么睡得着。”

“或许没醒来才是最好的,我可以靠着催眠自欺欺人,放任你离开我,我也不会觉得难过。”

悲伤的情绪涌上心头,像服用许多年的磷酸可待因,身体慢慢麻痹,任何药物刺激不会再起什么作用,麻木到不能自己。

他眼珠缓缓移动。

强行被撕裂的空洞藏着一头欲.望野兽,欲.望学会思考时,就是贪.婪控制身体的时候。

身子缓缓靠向她,直到鼻尖满是她的味道,他才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他想,欲.望使人堕落。